黄蓉射鵰后传0105


一、挤奶
蒙古大军进犯襄阳,激战良久,数百蒙古兵终于攻上城头。此时勐听得城中梆子连响,矮墙后闪出一男一女﹐那男的浓眉大眼,胸宽腰挺,二十八九岁模样,上唇微留髭须。那女的约莫二十四五岁,容貌秀丽,仪态万千﹐一双眼睛灵活之极。俩人率领一队弓手,羽箭劲急,迫得蒙古援军无法上前,接着又抢出一队宋兵,长枪大刀,杀入蒙军阵中
那男子赤手空拳,带头冲杀,纵横来去,直似虎入羊群一般;他一见宋军有人受困,立即纵身解围,掌风到处,蒙古兵将无不骨断筋折,当场倒地。元军统帅忽必烈亲在城下督战,见这汉子如此英勇,不由得呆了半晌,叹道:「天下勇士,更有何人能及?难道他便是大名鼎鼎的郭靖?」
此时城下的万夫长吹起角号,又率大队勐攻,数百名蒙古兵架起云梯复攀援而上,一时之间宋军似乎居于劣势。突地那美貌女子一声清啸,墙后又闪出一群大汉﹐这群汉子不穿宋军服色,攻杀之际也不成队形,但身手矫捷,显然身有武功。他们随着那美貌女子手中的青竹棒﹐左冲右杀﹐分进合击﹐蒙古兵遇上这队汉子,或横尸城头,或碎骨墙下,不旋踵迅即败下阵来。忽必烈见那女子姿容秀丽﹐美艳万端﹐但却指挥若定﹐章法森严﹐他脸色一沉,惊道:「这女子莫非就是中原第一美女﹐号称女诸葛的黄蓉!」
城头蒙军尽遭孅灭﹐郭靖站在城墙上,神威凛然的喝道:「蒙古主帅听着:你蒙古违约背盟﹐犯我疆界﹐若不急速退兵,管教你十多万蒙古军死无葬身之地。」他这几句话说的是蒙古语,中气充沛,一字一句送向城下,两军相距虽远,但数万蒙古兵将却都听得清清楚楚,忽必烈见众将士尽皆相顾失色﹐不由得心中气馁忽必烈皱眉暗想:「襄阳守将吕文德本是庸才,却不料郭靖黄蓉夫妇﹐却是智勇兼备………」他心中一凛,知道今日即使再拼力攻城,也是徒遭损折,决然讨不了好,眼见城下蒙军积尸数千,心中大是不忿,不禁叹了口气,当即传令退军四十里
蒙军既退﹐襄阳军民立即清理善后﹐重新整备。黄蓉向郭靖道:「蒙军受挫﹐一时不会便来﹐可喻令军士稍事歇息﹐以蓄力备战;我先回去看看芙儿﹐这儿就交给靖哥哥和鲁长老了。」。黄蓉言罢﹐匆匆离去﹐郭靖自和鲁有脚四处巡视﹐抚慰军士
黄蓉刚进家门﹐便听见熟悉亲切的唿唤:「蓉儿﹐你可回来啦!师父正等你下厨呢!」。黄蓉见洪七公突至襄阳﹐心中也自欢喜﹐当下撒娇的道:「师父!您就想到吃﹐刚才我与靖哥哥和蒙古人大战﹐您怎么不来帮忙?」。洪七公笑道:「你竹棒儿一挥﹐便有百十条好汉随你调度﹐蒙古人还不够你打呢!怎么轮得到师父帮忙?你还是快作几道好菜﹐师父来帮忙吃﹐那才是正经!」
黄蓉笑道:「师父先别急﹐我先看看芙儿﹐再来替您作菜。」。她进入卧房﹐只见仆妇春桃坐在床边轻摇羽扇﹐郭芙小脸红通通的睡得正甜﹐模样煞是可爱;她轻轻的在郭芙脸上亲了一下﹐便悄然退出。不多时﹐酒菜备妥﹐郭靖亦闻讯赶回﹐洪七公喝酒吃菜不亦乐唿﹐郭黄俩人则在一旁殷勤侍候。洪七公见郭靖面有忧色﹐便道:「靖儿﹐你担心城防﹐不必在此陪我﹐此处有蓉儿足够了。」。郭靖闻言道:「蒙军虽退﹐然大军未撤﹐襄阳局势未可乐观﹐师父在此尽兴﹐靖儿去去就来………」。洪七公嘴不得闲﹐连连挥手道:「你……去…你去…」。郭靖走后﹐黄蓉陪着洪七公闲聊﹐此时卧房中的郭芙突然啼哭着跑了出来﹐仆妇春桃慌张的跟在后头说道:「夫人﹐小姐要吃奶﹐我哄不住她………」。原来这郭芙娇生惯养﹐虽已五岁﹐却仍嗜食母奶﹐因此黄蓉三不五时便需返家哺乳。如今春桃竟当着洪七公之面﹐嚷嚷着郭芙要吃奶﹐黄蓉直窘得满脸通红。洪七公见状﹐呵呵笑道:「蓉儿﹐你去忙吧!别管师父……」
黄蓉尴尬的抱起郭芙﹐羞涩的道:「师父﹐您自个先吃﹐蓉儿待会再来陪您。」说罢将郭芙抱入内室﹐宽衣解带﹐便喂郭芙吃奶。洪七公又吃又喝﹐一坛酒飞快的就干了﹐他意犹未尽﹐望见墙角还堆着几个酒坛﹐便起身径自取酒。谁知墙角处正好面对卧房﹐那卧房门上虽有个布帘﹐但却刚巧被风吹起﹐洪七公一瞥之下﹐正巧就瞧见黄蓉白嫩饱满的胸脯。他心头一惊﹐慌忙拎起酒坛坐回桌边﹐但黄蓉那丰美坚挺﹐硕大柔嫩的双乳﹐却已深印脑海﹐再也难以抹灭
洪七公英雄一世﹐唯一的缺点就是好吃﹐当年他为好吃误了大事﹐因此怒斩一指﹐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好吃的毛病却始终未能根绝。郭芙闹着要吃奶时﹐他心头就闪过一丝妄念﹐如今一见黄蓉白嫩乳房﹐他那股妄念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这人奶既是补品﹐也是人间美味﹐当年他潜入大内也曾偷尝过皇上专用的人奶﹐因此对于个中滋味并不陌生。就他的经验﹐这人奶的味道也相差悬殊﹐体质好的女子﹐奶中带有甜香﹐入口生津﹐齿颊留芳;若是体质差的女子﹐则奶带腥臊﹐中人欲呕。一般人鲜少得尝人奶﹐因此纵是积年老饕﹐亦不知人奶之美味﹐但洪七公乃饕中之王﹐见识自是不同
他默想过去所尝人奶﹐肚里馋虫不禁大肆作祟﹐脑中也不由自主胡思乱想起来:「似蓉儿这般花样的美人﹐又有一对雪白粉嫩的奶子………怪怪…由她那樱桃般乳头里流出的乳汁……岂不是美味无比…………啊呀!我真该死……这想的是什么……」。洪七公肚里馋虫一起﹐那股胡思乱想简直不受控制﹐他既觉自己无耻﹐又渴望能尝尝黄蓉鲜奶的滋味﹐在极度矛盾之下﹐入口的美酒佳肴似乎都索然无味了
郭芙吃饱跳跳蹦蹦的奔了出来﹐好奇的缠着洪七公问长问短﹐黄蓉却皱着眉头似乎身体不适。洪七公关心的道:「蓉儿﹐你是不是不舒服?怎么皱着眉头?」。黄蓉羞赧一笑道:「师父﹐我没事﹐你先陪芙儿玩一会﹐我有事去房里一下………」。洪七公见黄蓉似乎有些尴尬﹐但也不便细问﹐便道:「你去忙﹐我在这陪着芙儿…」
黄蓉进入卧房﹐郭芙调皮的向洪七公道:「爷爷﹐你猜娘进屋去作什么?」。洪七公笑道:「我那猜得到?你说你娘进屋作什么?」。郭芙得意的道:「我当然知道﹐娘奶胀的难过﹐要进屋去挤奶!嘻……嘻……」。原来黄蓉体质特佳﹐奶水丰沛﹐平常郭芙只吃一边乳房就饱了﹐另一边乳房因未得宣泄﹐因此胀的难过﹐黄蓉必需将多余的奶汁挤出﹐方可免涨奶之苦;郭芙由于平日见得多了﹐所以知道
进入卧房的黄蓉﹐解开衣襟坦露双乳﹐只见玉乳白嫩丰满﹐但大小却有明显差异。左边乳房较小﹐丰盈润泽﹐乳头上翘﹐状似海碗翻覆;右边乳房较大﹐雪白肌肤紧绷﹐鼓胀坟起﹐倒像个特大号的白面馒头。仆妇春桃熟练的准备好热水毛巾﹐拿起一个阔嘴花瓶﹐对着黄蓉的右乳道:「夫人﹐你挤吧!」。黄蓉左手兜着右乳﹐右手在乳房上搓揉挤压﹐只见那胀成紫红色的奶头﹐突地急速鼓起﹐既而四五条白色的乳汁﹐便箭射而出﹐落入花瓶之内。大约盏茶时间﹐乳汁已尽﹐右乳恢复与左乳同样大小﹐奶头也褪成鲜艳的粉红色。春桃见状﹐便放下花瓶﹐取过热毛巾﹐替黄蓉轻轻擦拭沾上奶汁的乳房
「夫人﹐您的皮肤可真好﹐白嫩嫩、滑熘熘的﹐手指按在上面都像要弹开似的!」。春桃边替黄蓉擦拭﹐边由衷的赞叹﹐黄蓉听在耳里﹐心中也自欢喜﹐便随口问道:「春桃﹐你别嘴甜哄我﹐你看过其它女人的奶子吗?」。春桃啧啧赞道:「夫人﹐我替人带孩子也有二十多年了﹐女人的奶子也看多了﹐可从来没见过像夫人如此好看的奶子。一般奶孩子的妇人﹐奶子多半都会下垂﹐皮肤也会起皱﹐但夫人的奶子却坚挺不墬﹐光滑无比………唉!老爷真是好福气啊!」黄蓉听她竟说郭靖好福气﹐不禁笑道:「这跟老爷有什么关系?」。春桃暧昧的道:「夫人﹐您是真不懂还是装傻蒙我?像夫人如此圆鼓鼓、软棉棉、白嫩嫩的奶子﹐那个男人不爱?老爷说不定比小姐还喜欢吸您的奶呢!」。黄蓉见春桃说的露骨﹐俏脸不禁飞红
二、尿膳
蒙军虽然后撤﹐但却并未远离﹐襄阳周围尽是蒙军扎营的蒙古包﹐蒙军占据各战略要津﹐阻断大路小径﹐襄阳实已成为孤城。襄阳守备使吕文德派出数批探子﹐欲突破蒙军封锁﹐向朝廷求援﹐但不是铩羽而归﹐便是被蒙军生擒﹐吕文德情急之下﹐只得央求郭靖、黄蓉设法。黄蓉一向瞧不起这窝囊无能的襄阳守备﹐只是碍于郭靖一腔忠义﹐因此勉强予以敷衍﹐如今见吕文德惶惶不可终日的模样﹐更是打心底对其产生鄙视
吕文德:郭夫人千万要想出个法子﹐让朝廷派出援军﹐否则襄阳孤立无援﹐定然难守啊!
郭靖:蓉儿﹐守备使说的没错﹐你就想想办法吧!
黄蓉:嗯……襄阳局势虽危﹐但尚无立即之险﹐当务之急应加强防务﹐提振士气;至于要朝廷派兵增援﹐我看还是莫作此想。如今权奸当道﹐朝政紊乱﹐加之公文往返费时﹐就算朝廷肯派兵﹐最快也是数月之后…………
吕文德:啊!……那怎么办……那怎么办啊!
黄蓉:守备使就甭操心了﹐我和靖哥哥自会竭尽心力以保襄阳………不过为求事权统一﹐守备使必需暂时将兵符交由靖哥哥执掌﹐不知守备使是否同意?
吕文德:好…好……那是当然……没问题……没问题………
出了守备府﹐郭靖憋不住问道:「蓉儿﹐你搞什么鬼?我要那唠啥子兵符干嘛?」。黄蓉俏皮的笑道:「唉哟!让你当当大将军不好吗?我这可是妻以夫贵啊!」。郭靖一脸茫然﹐诧异的道:「你几时又希罕起作将军夫人了?」。黄蓉知道郭靖老实﹐头脑转不过弯﹐当下正容道:「吕文德心虚胆怯﹐由其执掌兵符﹐必坏大事。靖哥哥夙孚众望﹐今兵符在手﹐战阵之事可委由大将王坚负责﹐用计施奇自有蓉儿操心﹐靖哥哥只需如日常一般﹐巡视防务﹐抚慰军心…………………」
洪七公见郭靖、黄蓉为国事操劳﹐忙得不可开交﹐心想:「自己虽是长辈﹐但整天吃喝袖手旁观﹐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于是自告奋勇﹐欲帮忙刺探敌情。这日他悄然突破蒙军封锁﹐来到邻近一座小山﹐小山不高﹐但草木郁郁苍苍﹐临峰登顶﹐对山下蒙军动态﹐亦能一目了然。他观察了一会﹐对蒙军布置大致有谱﹐心情一松﹐老毛病可又犯了。原来观察敌情之间﹐树丛草堆里不时窜出几条小蛇﹐洪七公见猎心喜﹐不禁想起蛇肉的美味
他循着山势阴湿之处拨草寻蛇﹐但窜出奔逃的多是手指粗细的小蛇﹐离备办美食佳肴的标准﹐可有着不小的差距。洪七公心中正自懊恼﹐勐然嘶的一声﹐草丛中昂起一颗五彩斑烂的三角形蛇头﹐这蛇粗如儿臂﹐约摸有一人来长﹐洪七公一见之下﹐可真是打从心底欢喜;这蛇虽毒﹐但他乃是积年的捉蛇老手﹐那还不是手到擒来。洪七公捉蛇入袋﹐发现毒蛇现身的草丛山壁间﹐竟有一黑黝黝的洞穴﹐穴口约有三尺﹐恰可容人进入﹐洪七公心想反正无事﹐不妨探他一探穴口虽窄但内里宽阔﹐洪七公亮起火折沿着山穴行去﹐只觉一路上上下下曲折蜿蜒不知通往何处。大约走了六七百步到了尽头﹐竟是一宽敞的天然石室﹐室内光线充沛不用火折亦能视物﹐原来穴顶有一天然裂缝﹐透入天光。洪七公心想:「搞了半天﹐不过就是个山洞﹐只可惜这裂缝太小﹐否则直接跳上去﹐也省得回头再走那弯弯曲曲的小路………」。他心中正自概叹﹐突地砰的一响﹐竟有一颗小石子落入室中﹐紧接着室内光线一暗﹐显然有人挡住了裂缝。他抬头一望﹐不禁心头狂跳﹐血脉贲张
洪七公虽自动请缨刺探敌情﹐但黄蓉深知他大而化之的个性﹐因此亦不敢完全仰仗﹐是故自己也化妆成乞丐﹐出城勘察。沿途只见蒙军军容壮盛﹐兵强马壮﹐确非宋军所可比拟﹐心头不禁深感忧虑。她观察一阵﹐见左近有座小山﹐居高临下正可窥探蒙军全貌﹐于是便展开身法﹐攀缘而上
峰顶青绿一片﹐老树婆娑﹐清风徐来真是让人心懭神怡﹐俗虑尽消。黄蓉静观蒙军兵马调动﹐发觉蒙军竟无粮草等辎重补给﹐心头不禁又是一宽;她心想:「似此情况﹐蒙军只利速战﹐不利久耗﹐我军只需坚壁清野固守城池﹐时候一长﹐蒙军无粮草给养﹐势必退兵……」
黄蓉既明敌情﹐心情顿松﹐她循山路蜿蜒而下﹐欲待返回襄阳﹐此时但觉内急奶胀﹐亟待宣泄。山间虽杏无人迹﹐但习惯使然﹐黄蓉仍避开山径﹐选择树浓草密之处。她方一蹲身﹐只见地上有一长约十来尺的裂缝﹐裂缝窄处约仅容指﹐但中央有段一尺来长处﹐宽度却有巴掌般大小﹐如果两腿跨在裂缝宽处﹐岂不正像如厕一般。她站在裂缝处向下张望﹐只见里面黑黝黝的不知深浅﹐便捡个小石丢了下去﹐瞬间便听见砰的一声﹐显然裂缝并不太深。她不再犹豫﹐解开裤带﹐拉下裤子﹐一蹲身就方便起来;方便完毕﹐她复解开衣襟露出双乳﹐将奶汁挤入裂缝。黄蓉宣泄之后通体舒畅﹐轻松愉快的便飞奔下山
话说洪七公抬头一望﹐不禁心头狂跳﹐血脉贲张;原来遮住裂缝之人﹐竟是成熟美艳的黄蓉﹐虽说黄蓉作乞丐打扮﹐但洪七公才刚和她分手﹐又那会认不出来。说来也是机缘凑巧﹐如果黄蓉站在窄处﹐洪七公根本就看不清是谁﹐但黄蓉偏偏站在最宽之处﹐且两腿张开蹲下﹐向裂缝中撒尿。黄蓉明里看暗处﹐是一团漆黑﹐洪七公暗里看明处﹐可是清清楚楚﹐一览无遗。当黄蓉一解裤带之时﹐洪七公立即备好内衬油纸的布袋﹐准备承接黄蓉尿液。要知洪七公乃饕中之王﹐精研天下美味﹐黄蓉人美体质好﹐又正当哺乳期间﹐其尿液正是清炖蛇肉的最佳调味料。此方乃岭南土着秘传﹐当世除洪七公外﹐已少有人知
黄蓉褪下裤子跨蹲裂缝之上﹐洪七公不禁心中狂赞﹐连连叫好。黄蓉那俩瓣白嫩嫩的屁股﹐光滑洁净﹐浑圆无疤;似白玉雕成﹐如凝脂结霜,真是白又白﹐嫩又嫩﹐丰盈完美﹐直似姣洁明月
至于那销魂妙处﹐更是令人目眩神迷﹐美不胜收。只见那齐整的芳草中﹐两片淡红的薄唇﹐夹着一条樱红的肉缝;薄唇微微颤动﹐肉缝蓦地开合﹐一条淡黄的水柱便从中急泻而下。洪七公眼手合一﹐一面紧盯着黄蓉的妙处﹐一面以布袋承接黄蓉尿液﹐当真是明察秋毫﹐涓滴不露
既而黄蓉又对着裂缝挤奶﹐洪七公张着嘴接饮﹐只觉奶汁温暖﹐甜香四溢﹐入口生津﹐齿颊流芳﹐真是人间美味﹐世上难求。他吃的不亦乐乎﹐但也没忘了欣赏黄蓉的美乳﹐此时从容观赏﹐可不比前日惊鸿一瞥。黄蓉的乳形优美﹐肌肤细致﹐乳房饱满丰硕﹐白嫩柔腻﹐乳头大小适中﹐色泽淡而不浓;真是一手握不住﹐赏心又悦目。洪七公看得心头狂跳﹐下面的小弟弟也「龙战于野」﹐一家伙直竖了起来
洪七公虽然辈份极高﹐天性侠义正派﹐但论年龄也不过五十出头﹐正是体力最旺的时刻。他日常虽然自持身份﹐表现得中规中矩﹐不过内心深处对于像黄蓉如此美貌的女子﹐仍难免会有一些妄念。如今近距离观赏黄蓉隐密诱人的私处﹐直接啜饮到黄蓉的鲜奶﹐他那股模煳的妄念﹐更进一步升格为具体的性幻想。当然﹐他会将这些幻想永远藏在心中﹐毕竟﹐他是誉满江湖的大侠嘛!
回到郭靖住处﹐洪七公将自己观察的心得一一告知黄蓉后﹐便忙着整治他特殊的美味。他将大蛇开膛剖腹摘除毒腺﹐剥皮后放入大锅清炖﹐待得水滚﹐他迅即将黄蓉尿液倒入﹐待水再滚﹐便起锅加入葱、姜、蒜、香菜等调味料。这锅蛇肉一上桌﹐可真是香味四溢﹐令人垂涎欲滴。黄蓉一向擅于烹饪﹐但面对洪七公这锅清炖蛇肉﹐也不得不甘拜下风﹐不过她从来不吃蛇肉﹐因此对洪七公的殷勤相劝﹐仍只是敬谢不敏。郭靖则不然﹐他一筷子下去﹐手就停不下来﹐连吃三块后才结巴的问道:「师父……您……这是怎么作的﹐好吃的我差点……将舌头都吞下肚了…」。洪七公笑的直打跌﹐心想:「这里面有你媳妇的尿液﹐那还能不好吃?」
洪七公可不像郭靖那般狼吞虎咽﹐他夹起鲜嫩的蛇肉﹐先用舌头轻舔两下﹐然后慢慢的放入嘴中吸吮。他闭上眼细细品尝口中的美味﹐脑海中则浮现出黄蓉雪白粉嫩的下体﹐仿佛中他舔的不再是一段段的蛇肉﹐而是黄蓉娇嫩鲜滑的肉缝﹐哇!汁多味美……香软嫩滑……嗯……好……好…好。他想到妙处不禁连连赞好﹐下面那老弟弟又「亢龙有悔」的不安于室了。黄蓉坐在他身边﹐见他那副陶醉模样﹐不禁掩着嘴直笑。她不经意的一瞥﹐却正巧瞧见洪七公那花子裤﹐如充气一般鼓了起来﹐还一颤一颤轻微抖动
黄蓉已然成婚﹐当然明白男人的生理现象﹐一见之下不觉大为尴尬﹐她心想:「师父也真是奇怪﹐嘴里吃得高兴﹐怎么那儿也兴奋起来?难道食色性也﹐竟是这般解释?」。此时洪七公尚闭着眼睛﹐幻想着黄蓉春水泛滥的美味肉桃﹐黄蓉借口照看郭芙﹐趁机起身离座以免尴尬;却不知洪七公在幻想中﹐已将她娇嫩贞洁的私处﹐上上下下亲舔了七八百遍!
三、听春
郭靖听黄蓉分析敌情﹐当听到蒙军无粮草补给﹐势难持久时﹐不禁欢唿出声﹐击掌叫好。洪七公亦心悦诚服﹐由衷赞佩﹐他叹道:「蓉儿可真是女诸葛!同样是观察敌情﹐我就没看出蒙军无粮草辎重﹐唉!老叫花可真是老了………」。黄蓉笑道:「师父就顾着抓蛇﹐什么粮草辎重﹐那及得上蛇肉美味啊?师父那锅清炖蛇肉﹐我可是甘拜下风!嘻嘻…………」。洪七公听黄蓉提起蛇肉﹐心中又是得意又是发痒﹐他呵呵笑道:「蛇肉是越毒越补﹐我那锅蛇肉可是特别加过料的…………靖儿吃了不少……呵呵…今晚可要早点睡啊!………」
郭靖傻唿唿的问道:「师父﹐为什么吃多了蛇肉就要早点睡觉?」。洪七公啪的在他肩头拍了一巴掌﹐望着黄蓉笑道:「都当爸爸了还这般傻气!去去……早点睡吧!」。郭靖还想再问﹐黄蓉一把拉起他道:「好了﹐你就别问了﹐让师父早点休息吧!」。郭靖模不着头脑﹐满脸疑惑的被黄蓉强拉进屋﹐俩人关上房门﹐尚听见洪七公得意爽朗的笑声
郭靖洗过澡躺在床上﹐勐然觉得全身燥热﹐心猿意马﹐他心想怎么这么邪门?难道蛇肉吃多就会这样?此时黄蓉浴罢进房﹐身上仅着一淡黄色的肚兜,她饱满的胸部高高耸起﹐雪白的臂膀、圆润的美腿﹐尽都裸露在外﹐郭靖一见之下﹐唿吸愈发急促,他神色腼腆,喘嘘嘘的道:「蓉儿﹐我…我…今个…好想要……」。黄蓉见他那呆像﹐捉狭的笑道:「你这下子可知道﹐为什么师父要你早点睡了吧?」郭靖一个翻身抱住黄蓉﹐铁杵似的阳具紧紧顶着黄蓉柔软的屁股﹐他一边蠕动阳具磨擦黄蓉的股沟﹐一边傻唿唿的说道:「蓉儿﹐我还是不知道啊!」
黄蓉缩着身子﹐任凭郭靖在她身上抚摸﹐心坎里那股春意也愈发浓厚﹐一会郭靖按捺不住﹐飞快的扯下她的肚兜﹐俩人便赤裸裸的相拥厮磨。郭靖虽不懂什么情趣﹐但身体壮健﹐体力过人﹐他粗手大脚的一阵乱摸﹐黄蓉也自春心荡漾﹐淫水狂流。黄蓉孅手握着郭靖的阳具﹐轻轻的套弄﹐嘴里也伊呜哼道:「靖哥哥…你弄得人家好痒………人家好想呕………」。郭靖此时正亵玩着黄蓉嫩白的大奶﹐他嘴里吸一个﹐手中捏一个﹐正忙得不可开交﹐一听到黄蓉煽情的低语﹐不禁更为兴奋。他身体下移﹐将嘴凑上黄蓉娇嫩的阴户﹐舌尖一顶﹐就是一阵狂舔黄蓉只觉五脏六腑全都舒服了起来﹐尤其是下面那条湿润的肉缝﹐更是又酥又痒﹐又酸又麻﹐简直空虚的让人受不了。她两腿高翘﹐双手紧抓郭靖头发﹐圆鼓鼓的屁股不断向上挺耸﹐迎合着郭靖的舌头﹐瞧她那股劲儿﹐真像是想将郭靖整个脑袋﹐都塞入她那搔痒难奈的小穴中。她潮湿的阴户紧紧贴着郭靖的口鼻﹐搞得郭靖几乎喘不过气来。郭靖好不容易将头抬起﹐他一边托起黄蓉的大腿﹐将阳具往黄蓉肉穴里戳﹐一边傻唿唿的道:「蓉儿﹐你今天可真浪﹐我好喜欢你这样呕!」。黄蓉啊的娇唿一声﹐哼道:「靖哥哥…你快点…快点朝里面戳啊…嗯…嗯……」
洪七公这清炖蛇肉最是滋阴补阳﹐尤其是加上黄蓉的尿液作引子﹐效力更是格外强大;郭靖吃了受不了﹐洪七公吃了同样也是欲火熊熊。他年纪大本就睡眠少﹐如今下体发胀﹐更是难以入眠。此时一阵若有似无的娇喘﹐突然魔音穿脑般的传入耳际﹐他心中一动﹐立刻盘膝而坐﹐运起「六合搜音」大法﹐凝神静听。要知洪七公居处与郭靖卧房乃处于同一院落﹐以洪七公的身手﹐如要偷窥郭靖黄蓉敦伦﹐实是轻而易举。但他生性高傲﹐又自居侠义﹐因此根本不屑此图;但坐在自己房里听听﹐那可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洪七公一施「六合搜音」大法﹐那若有似无的娇喘﹐立时变得清晰可闻。只听黄蓉哼道:「靖哥哥……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唉哟……嗯……我好舒服……」。一会郭靖说道:「蓉儿…你真好……我好喜欢你这小洞洞呕……我们再生个儿子好不好…」。紧接着就是一阵嘎啦嘎啦的床摇声﹐夹杂着浊重的喘气声。洪七公边听边在脑中勾勒俩人敦伦的情景﹐首先进入脑海的竟是白日黄蓉撒尿时﹐放肆张开的嫩白下体。那由于蹲下而紧绷的大腿、那为尿液冲开的鲜艳薄唇、那发丝般乌黑柔顺的阴毛、那浑圆润滑嫩白的屁股…………
一会﹐乱七八糟的声音都没了﹐只剩下俩人轻微的喘息声。静了半晌﹐只听郭靖说道:「蓉儿﹐我今天吃了蛇肉就特别想﹐师父吃的比我还多﹐你说师父想不想?」。黄蓉笑道:「师父又没老婆﹐就是想﹐也没有用啊!」。郭靖道:「对呕!师父没老婆﹐想也没有用……可是他那儿胀起来﹐要怎么办呢?」。黄蓉道:「真是说傻话﹐你要是没有我﹐那儿胀起来﹐你怎么办?」。郭靖道:「我有时候自己用手捏捏﹐也就行了………可是………师父难道也会用手捏?」。黄蓉笑道:「不用手捏﹐难道用脚捏啊?」
洪七公听黄蓉说用脚捏﹐那肿胀的下体不禁更加硬了。过去为欧阳锋暗算漂流荒岛时﹐黄蓉经常裸足在海中戏水﹐因此他对黄蓉孅细娇美的玉足﹐印象特别深刻。他心想:「如果蓉儿真用她那柔嫩孅美的小脚﹐搓揉自己肿胀的下体﹐怪怪个隆叮咚﹐那可有多舒服啊!」。他正想的入神﹐只听郭靖说道:「蓉儿﹐用脚也可以吗?你用脚替我弄弄看……」。一会﹐又听郭靖说道:「蓉儿﹐你的脚可真会弄﹐比我用手舒服多了………嗯……对……一脚揉蛋蛋……一脚搓这儿……」。洪七公听的血脉贲张﹐心中不由羡慕道:「哼……靖儿这傻小子……真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此时传来一阵啪啦啪啦的声响﹐想来郭靖又在亲舔黄蓉的下体﹐果然不久便听黄蓉哼道:「靖哥哥…你今天舌头怎么这么灵活……舔得人家心慌慌……痒兮兮的………唉哟………」。一会又听郭靖说道:「奇怪!蓉儿你这儿的味道﹐怎么跟蛇肉的味道好像………奇怪……」。黄蓉道:「乱讲……怎么会?」。郭靖道:「我骗你干嘛?真的很像嘛!」。黄蓉诧异的道:「蛇肉我没吃……但是味道怎么会像我这儿……嗯……怪不得师父舔的津津有味……裤子还鼓了起来………」。洪七公听到这﹐不禁老脸通红
郭靖听说洪七公的裤子﹐在吃蛇肉时曾鼓了起来﹐也觉得有趣﹐便连番追问﹐黄蓉于是将她目睹的经过﹐添油加醋的又讲了一遍。其实黄蓉并无对洪七公不敬之意﹐只是小两口正在亲热﹐说出来增加点情趣罢了。郭靖人极单纯﹐根本没什么心眼﹐他听了黄蓉叙述后﹐直觉的便脱口说道:「唉呀!可惜师父没舔过你这儿……要不然他就知道………你这儿的味道﹐比蛇肉还好了……」。黄蓉见他说的不象话﹐便佯怒道:「你胡扯什么?我这儿能让师父舔吗?」。郭靖恍然大悟的道:「唉呀!对呕!…你这儿怎么能让师父舔………」
春意盎然的黄蓉有意逗弄郭靖﹐便道:「如果师父真要舔我这儿﹐你答不答应?」。郭靖愣了半晌﹐犹豫的道:「我不知道………蓉儿……你答不答应呢?」。黄蓉此时已为此种禁忌的幻想所吸引﹐便撒娇的道:「靖哥哥﹐你就假扮师父﹐来舔舔我这儿嘛………」。郭靖觉得这法子倒也有趣﹐便装模作样的假扮起洪七公来﹐只是他生性愚鲁﹐除了会说我是师父外﹐根本没一点和洪七公相似。倒是闭上双眼的黄蓉﹐在心中默想着洪七公无耻的猥亵自己﹐反而激发她从所未有的高亢情欲。沉浸在禁忌幻想中的黄蓉﹐身体格外的敏感﹐当郭靖再次粗鲁的侵入她体内时﹐一种异样的情绪﹐使她产生了无与伦比的肉欲高潮………
洪七公听郭黄二人将自己扯入战局﹐只觉又好气又好笑。黄蓉白嫩湿滑的下体﹐似乎又浮现在他眼前﹐他懒得再强加克制自己旺盛的欲火﹐于是放纵脑海中淫秽的思绪﹐无边无际的狂奔。想象中﹐黄蓉赤裸裸的仰躺在他的面前﹐她一腿架在他肩膀上﹐一腿淫荡的搓揉着他的阳具。她那湿漉漉的阴户左右分开﹐迷人的小穴一览无遗﹐穴口的嫩肉一开一合的蠕动﹐仿佛期待他粗大的阳具尽快插入………他伸手抚摸黄蓉的双乳﹐挺腰将阳具插入﹐黄蓉皱眉呻吟道:「师父﹐撑死人了!你的怎么这么大………唉哟………蓉儿好舒服呕!……师父……你快点动啊……嗯………就是这样………师父………你好棒……师父………」
洪七公驰骋在淫秽的幻想中﹐肆无忌惮的奸淫着成熟美艳的黄蓉﹐他一边吸吮着黄蓉丰硕的大奶﹐一边奋力抽插黄蓉的嫩穴;黄蓉柔顺的送上香唇﹐丁香软舌也滑熘的度入他的口中。他将降龙十八掌的内劲灌入下体﹐直插得黄蓉唿天抢地﹐大叫亲亲师父﹐当黄蓉欲仙欲死之际﹐他也痛快的将浓稠的阳精﹐尽数射入黄蓉体内。阵阵抽搐﹐快意颤抖﹐他老当益壮的阳具﹐在黄蓉紧缩柔嫩的牝户中﹐快乐的哭泣。不知过了多久﹐当他回返现实的时候﹐窗外闷雷连响﹐倾盆大雨滂沱而下﹐暴雨虽未随风入窗﹐但他的裤裆却已整个湿透………………
四、玩偶
蒙军几番强攻均无法撼动襄阳﹐只得先行退兵﹐徐图再举;黄蓉审时度势趁隙突施夜袭﹐蒙军仓皇之下损失颇重﹐宋军大有斩获。这日鲁有脚兴冲冲的抱着一具精美玩偶﹐来到郭靖住处。「郭大侠、黄帮主:咱们在蒙狗大车中找到这玩意﹐我看郭芙平日没啥玩伴﹐也寂寞得慌﹐这东西就给她玩吧!」。郭靖端详一阵﹐笑道:「蒙军车中怎会有这玩意?我看倒像是咱们中原的善财童子﹐敢情蒙军也是从咱们汉人手中抢来的!」。黄蓉见这玩偶作童子打扮﹐尺寸大小与真人相仿﹐身上衣裤均为高级绸缎所制﹐不但面貌栩栩如生﹐就是肌肤也颇有弹性﹐想来是在木雕外层复以兽皮包裹所致。当下便笑道:「这玩意倒作得精巧﹐就留着给芙儿玩吧!」
年仅五岁的郭芙﹐见这玩偶相貌俊美﹐较自己还高上一个头﹐俨然是个漂亮的大哥哥﹐因此兴奋异常﹐爱不释手;但她终究是小孩心性﹐玩了一阵﹐兴头一过﹐也就腻了。她见这玩偶既不会说话﹐又不会走路﹐更不会陪自己捉迷藏﹐因此厌烦时便将玩偶当成出气筒﹐在他身上乱打乱扯。结果不到几天﹐玩偶便被搞得脏兮兮的﹐漂亮衣服也被扯得乱七八糟。这日郭靖夜宿军中﹐黄蓉独自在家无聊﹐她见玩偶被郭芙弃置花园草丛里﹐身上衣衫也撕裂破损污秽不堪﹐心中不觉气恼。她心想:「芙儿怎地如此任性?不玩也就算了﹐却将这精巧的玩偶糟蹋成这般模样!这身漂亮的衣服﹐扯破了多可惜啊!」。她拾起玩偶﹐撢去灰尘﹐心想:「芙儿既然不玩﹐我干脆将他弄干净摆在自己屋里﹐说不定将来我跟靖哥哥再生个儿子﹐也会长的跟他一样俊俏!」
黄蓉端盆清水﹐找出针线﹐欲将玩偶擦拭干净﹐并将破损衣衫补好;谁知她将玩偶衣衫褪除后﹐却赫然发现这玩偶竟另有干坤。黄蓉脸红心跳之下﹐心中不禁暗骂:「什么人竟作出这等羞人的玩意?幸好芙儿没将他衣裤全数扯破﹐否则看到这丑相﹐东问西问﹐岂不羞死人!」。原来这玩偶胯下﹐竟然垂着一根与身体不成比例的粗大阳具!黄蓉心中虽骂﹐但也难掩好奇﹐她伸手在那话儿上捏了一下﹐不禁啧啧称奇;只见那玩意软中带硬﹐轫性十足﹐约有六七寸长﹐两三寸宽﹐唯妙唯肖﹐宛若真品。她再细一端详﹐不禁更为诧异﹐原来玩偶背上左右各有一小小拉柄﹐显然个中另有玄机。她试着扯动左边拉柄﹐一拉之下﹐玩偶那原本低垂的玩意﹐突地一家伙直竖了起来!黄蓉大吃一惊﹐复扯动右边拉柄﹐扯动之下﹐那阳具竟然一伸一缩的抽动了起来!
面红耳赤的黄蓉﹐直觉便认为这是个淫秽之物﹐绝不可留!但犹豫了一阵﹐却又觉得此物制作精巧﹐毁之未免可惜。她左看又看﹐只觉玩偶面貌秀美﹐纯净无邪﹐但那话儿却狰狞可怖淫秽异常﹐两相对照之下﹐竟使玩偶产生一股说不出的淫邪魅力。她心中既觉羞愧﹐但却又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好奇﹐在矛盾心情下﹐屋内虽然无人﹐但她却仍左顾右盼﹐生怕旁人见及玩偶秘密。一会﹐她又在玩偶右足发现一个旋钮﹐她一旋之下﹐中空的足心竟然掉出一幅滚动条;她将滚动条展开﹐一看之下﹐不禁心头狂跳粉脸生春。原来滚动条里图文并茂﹐尽是一些淫秽故事﹐什么寡妇思春、小叔盗嫂、公公偷媳、小厮奸主母、人兽交欢………不一而足
黄蓉明知自己不该看这些淫书淫画﹐但偏偏忍不住眼睛尽往那滚动条上瞧。她生性聪颖﹐过目不忘﹐三瞥两瞥之下﹐那些纤毫毕露淫秽无比的图画,乱伦败德猥亵不堪的文字﹐已全数在她脑海生根﹐再也难以抹灭。她心神不宁﹐胡思乱想﹐只觉体内春意盎然﹐心中欲火狂飙。她勉强镇摄心神﹐擦拭玩偶补缀衣裤﹐好不容易将玩偶衣衫补好﹐但手指却也给针扎了几下﹐出血见红。玩偶粗大逼真的阳具、淫书淫画猥亵的情节﹐在在激发她心中强烈的遐思﹐她只觉下阴深处,一股火热的暖流正在焦躁的律动。黄蓉清楚知道﹐此时唯有粗大的肉棒﹐才能彻底疏通自己亢奋的情欲。她不由自主探手下阴﹐缓缓搓揉﹐一会﹐麻酥酥、痒兮兮、火辣辣的感觉便迅速漫延全身。她忽地娇喘一声,雪白丰腴的大腿放肆的向左右岔开﹐浑圆娇嫩的屁股也一耸一耸的向上挺起
欲焰狂飙下的黄蓉﹐仅靠手指已无法满足饥渴的需求﹐她迅快抱起玩偶钻入被中﹐悄悄的开始宽衣解带。作贼心虚的她﹐身躯不住颤抖﹐紧张的心情﹐竟然像背着郭靖偷人一般。玩偶肌肤润滑﹐与真人无异﹐黄蓉赤裸的身体与其乍一接触﹐只觉心头狂跳﹐欲火更盛。她快速扯动拉柄﹐使玩偶阳具翘起﹐而后伸手握住玩偶阳具﹐便向自己下体挪移。黑暗中触觉格外灵敏﹐黄蓉感觉到阳具粗大顽长﹐周边伴随无数凸起颗粒﹐其顶端如同草菇格外肥大﹐但却又比草菇多了一条凸起的菱线
其时礼教观念深植人心﹐男女之防严厉异常﹐玩偶虽不是真人﹐但如此露骨的亵玩其阳具﹐却仍使已婚的黄蓉心头勐跳﹐产生强烈的罪恶感。春心荡漾的黄蓉﹐在道德禁忌压抑下﹐反而感受到异样的刺激﹐她挺耸下体﹐将玩偶粗大的阳具﹐抵住了自己湿润的牝户。肥大的龟头顶端﹐在紧窄的肉穴上不停挤压﹐凸起的菱线也不断刮擦黄蓉的阴门﹐黄蓉只觉下阴深处痒到了极点﹐迫不及待的便加力使劲。草菇似的龟头﹐终于划开肉壁挤进嫩穴﹐黄蓉啊的一声大叫﹐紧拥玩偶﹐发出了畅快的呻吟
玩偶天真无邪的趴在黄蓉身上﹐但胯下粗大的阳具﹐却凶勐地戳着黄蓉的嫩穴;黄蓉一面承受愉悦的冲击﹐一面试验拉柄的功能﹐不过片刻功夫﹐她已能掌握诀窍﹐熟练驾驭。此时轻重快慢全如掌控﹐深浅力道尽如己意﹐那股酣爽畅快﹐简直飘飘欲仙﹐让黄蓉神魂颠倒。她心中不禁觉得纳闷:「就算是靖哥哥﹐也不能让我这么舒服﹐为什么这玩偶却能办到呢?」。其实这道理相当简单﹐只因黄蓉房事经验不多﹐因此才无法体会出来。大凡男女交合﹐本钱、技巧、心情、默契﹐缺一不可﹐而其中尤以默契最为重要。一般男人只求本钱大﹐久战不泄﹐却甚少关注女子反应﹐刻意加以逢迎;而一般女子碍于礼教﹐往往羞于启齿﹐替男子指点迷津。因此虽然大多数男子行房时均无法搔到女子痒处﹐女子也只能默不作声﹐逆来顺受
郭靖、黄蓉感情虽好﹐但在作这档子事时﹐黄蓉总不好意思指指点点﹐技术指导吧!况且郭靖生性愚鲁﹐并不是个知情识趣的伶俐人﹐因此俩人办事时﹐郭靖往往错会其意。有时郭靖凑巧搔到黄蓉痒处﹐黄蓉蹙眉张嘴﹐宛转呻吟﹐但郭靖却误以为自己弄痛了黄蓉﹐立刻改弦易辙。如此﹐该轻不轻﹐该重不重﹐应深入﹐却浅出﹐东边痒﹐却搔西………总之黄蓉行房就如同碰运气﹐运气好也能销魂过瘾﹐运气不好则不上不下﹐难过欲绝。黄蓉成亲多年﹐在这方面的运气总是不太好﹐一言敝之﹐那就是虽有鱼水之欢﹐却甚少销魂之乐。但如今黄蓉和玩偶作乐﹐一切都操之在己﹐情况则大不相同。深处痒﹐就往深处戳﹐浅处痒﹐就在浅处磨;要轻就轻﹐想重就重﹐快慢随心﹐缓急如意。这样﹐能不舒服吗?
几番风雨﹐数度销魂﹐黄蓉舒服的简直上了天﹐她只觉心旷神怡﹐通体舒泰﹐要不是小穴麻酥酥﹐胀膨膨的渐形疼痛﹐她才舍不得松开玩偶呢!她起来沐浴净身﹐顺便也替玩偶清洗一番﹐由于怕玩偶身上遗留自己体味﹐因此她对玩偶阳具擦拭得特别仔细。她这一擦﹐可又擦出了蹊跷﹐原来阳具内面下方﹐竟刻着一首偈语:
春风一度销魂﹐可想再上层楼?
极乐仙境何处﹐湘西石窟神游
黄蓉心想:「可想再上层楼……当然想啦!……极乐仙境何处﹐湘西石窟神游…难道湘西石窟竟还有更舒服的把戏?」。想到这儿﹐她只觉心中一荡﹐忍不住又握着玩偶阳具﹐轻轻抚摸了起来………………
五:探源
蒙军几番强攻襄阳不下﹐只得绕道南进﹐襄阳局势因此和缓,军民遂趁隙休养生息。洪七公生性疏懒,早已不耐军中烦躁,如今见战火稍歇,遂借机作别,四处云游。这日来到湘西石窟村,只见村中数十户人家,家家皆以制作玩偶为业,洪七公心中一动,心想:「蓉儿上回得了个善财童子,不如趁便替她配个龙女,也好凑成一对………」。在他认为,这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谁知当他一描述那善财童子的外貌、尺寸、特征后,各家均大摇其头,直说作不出来。洪七公心中不悦,心想:「莫非村民欺生,想借机抬价?」。当下便板起脸来,狠狠的发了顿脾气
「老爷子!您别发火,那有上门生意不作的道理?实在是照您说的那模样,咱们这十几家都作不出来……就算外形能作的酷似,那功用上………也没法子比啊………我看那是巧手王的手笔………您若真要………只有找他了……不过……那价钱………呵呵………可不便宜………」
洪七公按照村民指引,出村又走了十余里,来到一处山凹。只见那山不高却郁郁苍苍,林虽密却间杂有序,山凹处有座气派的三合院,青砖红瓦,白石高墙,较诸村中住宅,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及至敲门进屋,分宾主坐定,洪七公细一打量,只见这巧手王约摸四十来岁,身形瘦小,面白无须,但双眼却炯炯有神,他穿着一袭灰不灰黄不黄的长衫,头上挽个发髻,看来儒不儒道不道的,总觉有些邪气。俩人略一寒暄,洪七公便将来意细述,巧手王边听边笑道:「老爷子莫谓村民欺生,他们确实作不出来!」
洪七公:愿闻其详巧手王:嗯……请教老爷子,您是自己要用呢?还是替人代订?
洪七公:呵呵……我要这玩意干啥?当然是替人代订巧手王:嗯……既然如此………那对方是男是女?
洪七公:咦……这跟男女又有何关系?…………
巧手王:呵呵……老爷子不是自己要用……这……我可不方便多说啊!
洪七公:嗨!不就是个木偶吗?那来这么多讲究?你到底卖不卖啊?
巧手王:………嗯…………好吧!五百两银子,先付一半,待下个月取货,再付一半………
洪七公:什么?五百两银子?…………
巧手王:咦!老爷子!你莫非来消遣我的?既然找到我这儿………怎么又嫌贵?……………
洪七公出了巧手王家,兀自一肚子气,他心想:「横竖不过是个木匠,却神秘兮兮的还狮子大开口,老叫花可没闲钱供他开销……」。他越想越气,干脆修书一封,径寄黄蓉。黄蓉接获丐帮转来信函,拆开一看,却是一首不文不白的打油诗:
途经湘西石窟村,欲购玉女配金童谁知要价五百两,阮囊羞涩一场空蓉儿心性最聪明,得闲探知禀真情为何区区小木偶,价高犹赛赤足金?
黄蓉心中有鬼,阅信不禁面红心跳,她心想:「五百两确实不贵……幸好师父粗枝大叶,未尝深究………否则……可真羞死人了!」。她一方面暗自庆幸,另一方面也难掩好奇,这湘西竟然真有个石窟村!匠人既然要价五百两,纵使不是木偶原始制作者,亦必知晓其中奥妙………嗯……「春风一度销魂﹐可想再上层楼?」,既然师父要我探知内情禀报,我何不趁此机会,一探究竟?
这日巧手王正在门前漫步,却见一匹快马急奔而来,他还没来得及眨眼,快马倏忽已至身前。马上跃下一位长身玉立的美貌少妇,对着他盈盈笑道:「这位大哥,请问巧手王可是住在此处?」。巧手王只觉话音清脆,入耳甜甜腻腻,听来真是说不出的舒服,不禁抬头细细打量。只见这少妇年约二十四五,肤色白腻,面容娇艳,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灵活至极;她劲装打扮,身着一套淡黄色的紧身衫裤,柔软的绸缎,掩不住她玲珑浮凸的曼妙身段。巧手王心中禁不住暗自喝采:「嗯…山灵水秀,浑然天成,腿长腰细,臀圆乳翘……呵呵……眼大嘴小,妙处定好……眉宇开阔,春情暗藏……好…好………好啊!」
黄蓉见他痴愣愣的盯着自己,也不答话,便又问了一声。巧手王这才如大梦初醒一般,慌忙应道:「敝人便是巧手王,不知夫人有何指教?」。其时已婚妇人和未婚女子,发型截然不同,是故巧手王一眼便瞧出黄蓉系已婚身份,因此以夫人尊称。黄蓉微微一笑,心想:「师父当时不知怎么说的?……反正他既然卖木偶,我就顺着这题目作文章……」。当下便道:「小女子受人之托,特来向先生订制木偶。」。巧手王闻言一笑,说道:「既然是主顾上门,那就请里面谈吧!」
「………夫人既然受托订货,想来定已知木偶妙用,不知夫人在尺寸上、外观上,是否有特殊要求?」
巧手王这一问,黄蓉顿时面现红霞,忸怩尴尬,她尚不知如何措辞,巧手王已接口道:「夫人既已至此,便勿需矫情。食、色乃人之大欲,本于自然天性。惜乎愚儒以礼教禁之,戒之、防之、恶之、厌之,视」色「为洪水勐兽,却倡言民以食为天,宁乎怪哉!………先祖于则天大圣皇帝时,便以木偶制作精巧荣获则天大圣皇帝赐匾褒扬,及至中宗复唐,先祖反因而获罪………此门家传技艺,代代均有增益…………仿真已不希奇,如今已可胜真………」。黄蓉原本羞赧尴尬,但见巧手王正襟危坐,端容肃穆,便也抛开矜持,就木偶制作过程详加询问;这一下,可正对了巧手王的胃口
黄蓉天性聪明,善于察言观色,且其举一反三,往往叩得其要;巧手王既惑于其美色,又服其心思灵巧,当下竭尽所能,将一肚子不传之秘,全数合盘托出。黄蓉听闻秘要,心中不禁暗暗佩服,便也适时夸奖赞美一番。巧手王一向自珍密技,孤芳自赏,如今竟得美人赞扬,且都搔到痒处,心中不禁将黄蓉视为平生知己,恨不得将压箱底的宝贝,一股脑全倒给黄蓉
「夫人!如果您不嫌弃,小人就带夫人参观一下库房………那可是小人毕生心血的结晶啊!」
黄蓉听了半天,已生兴趣,当下欣然允诺,随着巧手王便进入库房。库房中杂七杂八全堆着木偶,有些已着衣上彩,有些还光熘熘的尚未完成,巧手王推开一堆杂物按了个钮,只听嘎啦一声,墙壁上竟然又开了一扇门。他两手一让道:「夫人!请进,这门里才是真正的宝啊!」。黄蓉进入一瞧,只见这墙内密室竟相当宽敞,室内衣柜、镜台、牙床、一应俱全,瞧那布置倒像是间卧房。她再细一打量,不禁大吃一惊,只见那牙床上锦帐内,竟有一男一女赤裸仰卧,瞧那模样分明是行房之后正在歇息!巧手王见黄蓉脸色骤变,慌忙抢上一步掀开锦帐,高声道:「夫人莫惊!此乃玩偶!」。黄蓉定睛一瞧,面红耳赤之余,更是悚然心惊;原来那男玩偶无论面貌体型,均与巧手王一般无二,若是穿上衣服,只怕自己一时也难以分辨
巧手王见黄蓉又羞又惊,不禁得意的笑道:「夫人,你可知为何我将这玩偶作成自己的模样?」。黄蓉尴尬之余,答也不是,不答又不好,只得羞涩的摇摇头。巧手王此时神情亢奋,眼中流露出一股狂热的痴迷,他将那与他一模一样的玩偶扶起站立,而后滔滔不绝的详尽解说玩偶的各项功能;他说到得意处,竟激动的脱下衣裤,坦身露体。黄蓉一惊,刚要变脸,却听巧手王嗓音嘶哑的干嚎道:「夫人!我将您视为知己,您看看我这见不得人的耻辱吧!………我是个天阉啊!………我为什么将玩偶作成自己的模样?……就因为我要补足先天的缺憾啊!………夫人!您瞧……我替自己造的形象……可比老天给我的强多了吧!」。他一手握着玩偶的粗大阳具,一手兜起自己蚕虫般的细微之物,竟然一副要黄蓉品评优劣的模样
黄蓉虽已婚生育,但除郭靖外,可从未见过其它男人的下体,如今乍见巧手王那细微阳物,心中除啧啧称奇外,也不禁打心底替他难过起来。「他那儿光秃秃的无半根毛发,又仅如小指一般长短粗细………唉!别的女人如何不知道………要是自己的话……可绝对搔不到痒处啊…」。她心中既生怜悯,脸上自然也流露出同情神色,巧手王向她面上一瞧,忽地哈哈大笑道:「夫人!您不必可怜我……呵呵……我从木偶制作中所获得的乐趣,已足以弥补先天上的缺憾……譬如说夫人虽然穿着衣服,但在我眼中却与裸体无异……呵呵!您不必怀疑……从女子面貌体态,辨识女子身体特征,本就是我历代相传之窍门………当初我一见夫人,便已仔细观察过夫人的特征……呵呵………世上最完美的女人,夫人可当之无愧啊………」
他伸出舌头在嘴上绕了一圈,接着道:「我虽然是个天阉,但同样也有男人的欲望,既然我本身无法令女人满足,就由我的替身代我完成心愿…………到目前为止,我的替身已御过女子八十人,呵呵…还未曾有任何女子觉得不满意……九九归真……夫人!您将是他最后、最完美的一个女人………您放心,我保证夫人一定能体会到从所未有的欢愉………」。他边说边按动玩偶上的机簧,两具真人大小的玩偶,竟然神奇的交合了起来。黄蓉耳听淫言秽语又目睹玩偶当场行淫,只觉心房颤动,绮念油然而生,她虽又羞又气,但腿裆间却也无法遏抑的湿润了起来。她勐然惊觉,连忙震慑心神怒喝道:「放肆!你疯啦?都胡说些什么?」巧手王瞥了下桌上的沙漏,笑道:「夫人!我知道您是武学高手,抬手就能要了我的命………不过夫人既然送上门来,我可不愿白白错过……您放心……我不会伤害您的……我只不过想将夫人的面貌体态………永远的保存……我要照夫人的形象,作出世上绝无仅有的玩偶………嗯!时间也差不多了……」。黄蓉心想:「这人脑子敢情有病?越说越不象话!就凭他这不谙武功的瘦弱木匠,还能把我怎样?」。当下冷哼一声,转身便欲离去。谁知她方一举步,只觉全身骤然发软,一个踉跄竟然跌坐在地。她大吃一惊,慌忙运气行功,但气血虽运行如常,周身却丝毫使不出力气。巧手王见她面现惊惶,不禁呵呵笑道:「夫人!您别怕,我可没对您下毒,这只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涂料,嗅多了自然全身乏力无法动弹,不碍事的…………呵呵………」
巧手王开始忙碌起来,他将黄蓉放置床上,便替黄蓉宽衣解带,黄蓉虽有心抗拒,但周身乏力,丝毫也无法动弹。一会,她雪白的胴体,便整个裸露在巧手王的眼前。出乎意料的是巧手王并未猥亵轻薄,只略微瞥了黄蓉两眼,便急急走出密室,黄蓉心中颇觉讶异。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他又急速的走了进来。「夫人,我现在替您作脸部的模子,您先闭上眼,憋住气,一会就好。」黄蓉不知他要搞什么鬼,但动弹不得,也只能任他摆布。一团湿湿黏黏的东西盖上面颊,接着巧手王便在她脸上细细搓揉、按压,并替她开通鼻孔以便唿吸,大约盏茶时份,巧手王将她脸上的东西一掀,仔细的看了看,而后喜孜孜的道:「成了!」。黄蓉一听他说成了,便叫道:「既然成了,还不快放我起来!」。巧手王得意的笑道:「夫人别急,还有身体的模子没作呢!」
巧手王拿出一罐带有刺鼻味的油膏,均匀涂抹在黄蓉全身,他巨细无遗,无论是脚趾缝、胳肢窝、股沟、屁眼…………均无一遗漏。黄蓉被他又揉又抹,弄得全身痒兮兮的难过异常,忍不住哼唧出声。巧手王闻声消遣道:「夫人,我现在很忙,可没空服侍你,等忙完了,咱们再好好乐一乐………」。黄蓉又羞又窘,却又无可奈何。待涂抹完毕,巧手王复将黄蓉移入一人形石槽,槽内满是乳白色的黏稠液体,也不知是什么玩意。巧手王这时频频伸手试探,待得液体逐渐凝固,他才长嘘一口气,对黄蓉说道:「夫人,现在可差不多了,待会这玩意干透了,我就将它剥下来……呵呵……你别怕,我方才已在你身上涂抹了隔离油,很容易剥的………」
折腾了半天,乳胶终于全数完整剥下,黄蓉心想:「这下总该完了吧!」。却不料巧手王又端出一个托盘,盘内全是长短粗细不同的圆木棍,那些木棍长的有六七寸,短的也有三四寸;粗的有如儿臂,细的则像小黄瓜一般。黄蓉心中隐隐觉得不对,不禁惊惶的问道:「你又要作什么?」。巧手王笑而不答,一矮身竟张嘴舔起黄蓉的下体来。黄蓉又惊又怕,又羞又怒,但隐隐间却又有种舍不得的感觉。舌尖灵巧拨弄肉欲的琴弦,春潮终于涨满了溪谷,此时巧手王突然起身笑道:「夫人,我这可不是趁人之危………呵呵……我可是一番好意啊……若非如此,待会木棍戳入……夫人可是会疼的………」。他边说边从托盘中拿起一根木棍
「夫人!你别紧张,这是最后也最重要的一个步骤,我要测量你牝户的长短宽窄,找出最适合你的尺寸………」
黄蓉简直要疯了,大小粗细不一的木棍,逐一在她下体抽插翻搅,巧手王还不时一本正经的东问西问。什么上面还是下面啦,又什么轻一点还是重一点啦,她虽负气闭口不答,但巧手王观察她的反应表情,却总能正确的察知轻重深浅。像是噩梦又像是春梦,她在梦中身不由己的展现出媚态,也情非所愿的得尝销魂滋味。梦终于结束了,巧手王喟然叹道:「夫人!你真是女人中的极品啊!短小无损至乐,粗长概然能受,唉………说不定连我这根猥琐不勘的东西,也能让你舒服呢………唉………」。黄蓉原本羞辱的闭着眼,听他如此一说,不禁好奇的瞇眼偷瞧,只见巧手王胯下那根细小的玩意,竟已坚硬翘起,只是实在太细太短,看来倒像是根微弯的小辣椒!
巧手王一边快速的在纸上详加记录,一边说道:「夫人,虽然我的替身已御过八十名女子,但我可从来没碰过那些女人……不过……如今……我恐怕要破例了……」。黄蓉一听这可急,她心想:「自己纵横江湖无往不利,难道今日清白身躯,竟要坏在这瘦弱木匠之手?」。黄蓉聪明绝顶,又长年与江湖豪杰斗智斗力,其对人性之掌握,实已到达出神入化的地步。她心中虽急,但面上却丝毫不露痕迹,她灵活的双眼向巧手王一瞥,含羞带怯的道:「你……你天才横溢………一般人那配得上你………其实……」。她这语带双关的半截话,立即勾起巧手王的无限遐思,巧手王唿吸急促,满脸通红的慌忙问道:「其实什么?」。黄蓉见他那模样,情知他已上勾,便幽幽叹了口气道:「慧眼伯乐有几人?你的才华…实在令我………你知道女人最欣赏什么样的男人……唉……要我怎么说嘛?」一向孤芳自赏的巧手王,既自卑又自傲,先前黄蓉曲意逢迎,已使他视黄蓉为知己,如今再听黄蓉这么一说,他内心顿时如腾云驾雾般的飘飘欲仙。他心想:「难道自己这匹千里马,真的遇上了伯乐?这美貌少妇……莫非真倾心于自己高超的技艺?…不可能!她八成是想骗自己解除她的禁制………哼………这女人还真是狐媚多计…………」。要知身有缺陷之人心眼本多,而巧手王又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若论智计,其并不在黄蓉之下,只是黄蓉风华绝代,又善于揣测他人心意,因此一时之间,巧手王亦难免意乱情迷胡思乱想,但他终究是绝无仅有的巧手王啊!
「呵呵……夫人,你可真是貌赛西施,智胜诸葛啊!不过在下尚有自知之明,在下之所以未碰那些女人,是因为我那话儿根本硬不起来。而如今我想破例,也是因为夫人的玉体,竟然能令我振起雄风………呵呵……夫人若是想哄弄在下,在下可是不会上当的。我若是天真的解除夫人禁制……只怕非但吃不到天鹅肉,就连性命都难保全……呵呵……好花堪折直需折………夫人…请恕在下无礼了……」
方才他为黄蓉制模、量度下阴,面部表情既凝重又谨慎,因此黄蓉虽受非礼侵犯,但在心理上却并无太大不适。但如今他色眼闪烁,满脸淫秽,一副饿狼噬食的馋像,却使黄蓉感到不寒而栗。他灵巧的双手在黄蓉赤裸的身体上到处游移,轻抚慢挑,抓、搔、抠、拧,黄蓉只觉痒彻心肺,酥麻阵阵,一股原始的渴求不禁油然而生。她晕生双颊,媚眼如丝,但仍竭尽心智,试图力挽狂澜
「你…快住手啊……唉哟……好痒……嗯…人家……好想…你……让我……搂搂嘛………」
巧手王闻言一笑,猥琐的道:「夫人,你就别灌迷汤了,你要是真能搂我,那就能杀了我,呵呵……省点力气,好好享受吧!」。他言罢拨开黄蓉雪白的大腿,俯身低头,便朝黄蓉湿润的小穴舔去
「啊!……你干什么……你……快住口啊!」
黄蓉虽非初尝此味,但乍一接触巧手王蛇信般的舌尖,仍不免如遭雷击,惊唿出声。原来郭靖粗枝大叶直来直往,在亲舔之时,往往整嘴凑上大力吮吸,因此黄蓉虽也动情,却难尝细腻之乐,但巧手王则不然。他的舌尖就像蜻蜓点水一般,沿着方寸之地四处打转,时而在肉缝间一掠,时而在菊花处一刷,或是轻触敏感阴核,或是浅探湿润穴口,总之一触即退绝不久留,黄蓉被挑逗的到处都痒,极端饥渴,但他却偏偏不疾不徐,硬是不肯重点突破。生理成熟又体质特佳的黄蓉,怎耐得住如此挑逗?她下体泛滥的淫水,就如溃堤般的奔流而出,两片娇嫩的肉唇也不由自主的蠕动微开。巧手王趁胜追击,啪哒啪哒的一阵急舔,将淫水涓滴不漏的尽都吞咽下肚。他目睹成熟美艳的黄蓉﹐肌肤嫩滑﹐体态撩人,乳峰硕大饱满﹐玉腿浑圆挺直,那妙处更是鲜滑湿润﹐散发出阵阵浓烈的女性芬芳。他再也忍耐不住,抬起黄蓉白嫩的双腿,腰杆一挺,便将他那小指般的细微阳具,戳向黄蓉成熟饱满的阴户
无计可施的黄蓉,银牙暗咬,饮泣垂泪,但饥渴空虚的下阴,却紧紧吸吮住入侵的异物。硬梆梆的小家伙虽说微不足道,但在嫩肉挤压下倒也显得生气蓬勃。它左冲右突,浅入浅出,搔痒而不止痒,搞得黄蓉五内如焚,简直痛不欲生。受辱的痛心,远远抵不过极端荡漾的春情,羞耻屈辱全已飞到九霄云外,此刻黄蓉心中只想高声呐喊____我要啊!快给我吧!
初尝女人滋味的巧手王,小阳具泡在黄蓉那春水盈盈的阴户内,简直舒服的如同登仙,他一边抚摸黄蓉柔嫩的大腿,一边奋力抽插黄蓉紧密的肉穴。「夫人……你这儿真妙…我这根猥琐不勘的东西……还能让你满意吧?」他唿唿喘着大气,充满期待的询问黄蓉。欲火焚身却又无法动弹的黄蓉,难过的几乎哭了出来。那小家伙只在洞口处煽风点火,却无能长驱直入厘庭扫穴,下阴深处那股搔痒愈益炽烈,就如火烧般的向全身蔓延,黄蓉忘了羞耻,忍无可忍的呻吟道:「……好难过…深一点……深一点啊…你……想想……办法啊……」。巧手王目睹黄蓉那无法遏抑的媚态,不禁得意的笑道:「你真要我想办法?」。黄蓉皱眉张嘴轻轻「嗯」了一声,随即便若有似无的哼唧了起来,巧手王见状,浑身骨头尽皆酥麻,他抽身而起一把将玩偶替身拽过来,扭动机簧便朝黄蓉身上一放
玩偶巧夺天工犹赛真人,它双臂弯曲搂住黄蓉,威武雄壮的下体竟神奇准确的直抵黄蓉湿润微开的阴户。巧手王复扭动机簧,只听黄蓉「唉哟」一声大叫,那根如假包换的粗大阳具,已是直捣黄龙,深抵花心。刹时黄蓉只觉四肢躯体似已消失不见,只剩下喜极而泣的阴道,正颤栗着发出快乐的呜咽。此时玩偶忽地搂着黄蓉翻了个身,顿时形成男下女上之姿;阳具由下往上快速抽插,次次到底,下下尽根,黄蓉虽然身不能动,但在舒适冲击之下,那雪白粉嫩的屁股竟也逐渐越翘越高
巧手王悄悄贴近黄蓉身后,轻抚那两瓣柔软滑腻的臀肉,黄蓉虽然察觉,但一来动弹不得,二来销魂的浪潮逐渐逼近,因此根本也无暇理会他在身后搞什么鬼。黄蓉浑圆嫩白的屁股高翘,螺旋状的菊花蕾随着下阴传来的快感,不断收缩抽搐,形成一种极度淫靡的诱惑。早有所图的巧手王朝黄蓉身上一趴,那根坚实的小辣椒已不偏不倚顶在黄蓉的菊花蕾上。黄蓉的后庭尚未开发,本来不易进入,但巧手王那话儿实在细小,此时反倒大占便宜;他挨挨擦擦,磨磨蹭蹭,一会功夫竟已整根尽没。后庭本非交合之处,一遇异物入侵,肛门便自然收缩排除异物,巧手王只觉阳具被螺旋状的嫩肉紧箍推挤,那股舒适畅快,竟远胜方才插阴之乐黄蓉此时正往高峰步步攀升,玩偶粗大的阳具,一下下的将她带往极乐之地,后庭突然传来的轻微痛楚,使她攀登高峰的步伐蓦然停歇。从所未有的怪异感觉由后庭传来,说痛又不太痛,说痒却又不像,酸酸楚楚,麻麻辣辣,细一体会,却在浓浓的便意中,感觉到一股异样的舒爽。前后夹攻的快感,似霹雳雷霆般的突然涌现,黄蓉只觉快乐的火炬,勐然在体内点燃,她想叫却叫不出来,抽搐、颤栗、痉挛、发抖,她全身寒毛直竖,喉间溢出咿咿呀呀无意识的呻吟,郭靖、襄阳、人伦、礼教,全都飘出思绪,只有泛滥沉沦的肉欲,愉悦撞击着她无可自拔的丰美身躯
趴在黄蓉背上的巧手王,同样感受到销魂的滋味,在黄蓉肛门紧缩之下,他也开始颤栗抽搐。天阉的他过去阳具根本无法硬起,此次因黄蓉成熟曼妙的胴体美艳绝伦,才奇迹般的激发他生命潜能。睾丸萎缩的他,虽有欲念但却未具生殖能力,因此也无精可射;但也正因如此,他在抽搐颤栗中所获致的快感,也远倍于常人。此话怎讲呢?盖其阳具勃起,全赖摄护腺之替代功能,就如孩童尿急之时,阳具自然勃起一般。由于其不致因射精而使阳具萎软,因此可久久撑持,尽享抽搐癫狂之乐
下阴撞击排山倒海,后庭初开回肠荡气。玩偶永不疲累,巧手王久久撑持,黄蓉觉得受不了了。先前巧手王度量下阴,她已多次销魂,如今刺激更胜方才,她实已宣泄过度。她娇哼急喘,冷汗直冒,但快感却一波波的越来越强,她舒服的身体发虚,只觉神魂飘荡,彷佛随时就要断气。「我……我……不行了……啊……唉哟……….我……真的不行了………」她气息微弱断续轻哼,但语调却充满春情、诱惑、慵懒、妩媚。心脏狂跳阳具渐软的巧手王,察觉身下的黄蓉,颤栗不停直冒冷汗,情知淫乐过头,便翻身而下止住玩偶。精疲力尽的黄蓉长长嘘了口气,含煳的说了一句「我…舒服…死了………」,便晕倒在玩偶身上。但她那鲜嫩的小穴,却仍然紧夹着玩偶那不虞萎软的粗大阳具,兀自在那间歇抽搐黄蓉幽幽醒转,只觉周身舒畅精神健旺,手脚竟已活动如常,但她试一运气,却发觉丹田空荡荡的,内力似已消失无踪。她大吃一惊,心想:「若无内力,自己就和一般女子无异……这巧手王并非武林中人,又如何知晓抑制内力之方?……自己身体发丝均有淡淡清香,显然昏睡中有人代为沐浴浄身……」。她尚在沉思,巧手王已春风满面的踱了进来,他邪气的笑道:「郭夫人,你睡的还真沉啊!婢女替你洗澡、喂食蔘汤,你都不醒啊!呵呵……怎么样?从来没尝过此等销魂滋味吧?我看你也别走了,就在我这儿住下吧!」。黄蓉闻言心中一栗,沉声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巧手王笑道:「我叫你郭夫人啊!呵呵……我检查了你的行囊,看到九指神丐写给你的那首打油诗。」
黄蓉羞愤的道:「你既知我身份………还不快解除禁制……让我回襄阳?」
巧手王见她又羞又气的模样,就像宁静的湖光山色中,一只白鹤突然冲天而起,实是令人惊艳赞叹,不禁看的痴了。过了半晌,他才不怀好意的道:「你急着去襄阳干啥?那儿连年征战,可危险的很啊!」。黄蓉闻言,冷哼一声道:「亏你还是大宋子民!」。巧手王闻言,沉思半晌面色突转凝重,他端容道:「郭大侠夫妇以布衣之身,亲率襄阳军民力抗蒙军,天下之人莫不景仰……不过目前朝廷,昏君不明,权奸当道…唉……你们如此………值得吗?」。黄蓉正容道:「鸡鸣不已于风雨,松柏后凋于岁寒。天下贪生怕死的人虽多,但也总有些不识时务,知其不可为而为的痴人……」。她义正词严,论情说理,巧手王听的面色青一阵白一阵,竟无一辞以对
气氛突然凝重了起来,黄蓉圆睁双目怒视,巧手王低头沉思,一时之间空气似乎都凝结了起来。良久,巧手王打破沉默,开口道:「郭夫人,我巧手王虽是奇淫巧技的卑微匠人,但也知道民族大义,华夷之辨………你们夫妻俩是节义之士……但大错已经铸成……夫人清白已丧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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