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


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

  骄阳似火,西晒特别的悠长。木兰坐在门边的椅子上等曾亮声吃完晚餐,抿嘴微笑着,儿子的吃相跟他老子的一模一样,总是这样的狼吞虎咽。
  出门时,落日犹然摇曳着满地的霞光,逡巡在平阳街的边缘。好不容易考完了试,终于可以放松一下长久以来的紧张和疲惫了,曾亮声提议去看一场电影,木兰当即高兴地答应了。
  在她心底,越来越离不开儿子的依恋了。而他呢,总是似有意似无意的找借口腻在一起,就算是有同学来找他去外面玩,也是推托着没去。尽管,他们的脸上都是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是他们俩现在谁都无法遏制他们内心当中那已被唤醒的某种东西,它使他们的感受更为强烈,使他们的生命更为生机盎然。
  这是一种稍纵即逝的感觉,于他们双方都是一种极其美妙极其隐晦的自我表现。他在她面前表现了他的日益不可抗拒的阳刚之气,而她则在他的面前表现得妩媚可爱,越发的不像是他的母亲了,倒像是他的小妹妹了。
  镇上唯一的电影院位于西郊。平时看场电影或者录像,算是小镇居民唯一的文化享受了。与盛夏的室外相比,电影院里显得阴凉许多,天花板上悬挂着的吊扇吱吱嘎嘎地甩出许多凉风来,几扇窗户都被黑布遮得严严实实,让人俨然置身于地下室中。
  影院里面人并不多,他们进来时刚好放映完正片前的纪录片,迎面的大屏幕上闪现出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芙蓉镇其实这部影片他们已经看过了,但不知为什么,他们还是走进电影院。
  或许是因为影片里面那种忘我偷情的一种暧昧吧,在这其中蕴含着某种有限和感伤的东西,似乎在人的灵魂极限里总是企盼着一种无限的感觉。现在这种渴望瞭解自己最大极限的自我的激情随着影片的层层推进,不断高涨。
  木兰此刻就像一朵颤动在暗室的鲜花,绽放着诱人的香味。慢慢地,她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而他也不失其时的抓着她的手。沁凉,微湿,像天鹅绒的手掌。
  高低音喇叭里传出的喘息的骚声,撼动着心天,为这无边的春意注加了几分荒情和野趣。木兰忐忑不安。在内心深处,她始终知道自己在玩弄着一场虚假的游戏,为了自己肉体上的满足而接受荒唐的热情,而这道热情竟是来自于自己的亲生儿子!然而,她已陷入了如此一种迷茫和混乱,她又怎样才能解脱呢?
  她恨自己,想把自己踩在脚下毁灭自己。每日里,她的全部生活都是想像儿子宽厚的胸膛里那心跳的声音,向往着在那儿躺下。她羞耻于自己可怕的灵魂,这是以一种幻象来亵渎神圣的母亲形象。
  昨夜他又来了。窗户开着,夜色四合,四围的树影,遮天幕地的朦胧氤氲。一道魁伟的身影巍然地逼近她的床前,重甸甸阴森森,如一尊暗中伺人的怪兽,隐然,有一种潜伏的不安。
  一种介于幻觉和平日世界里充满了激情的混乱又再次袭来,荡涤了木兰的全身。火热的性欲像熟透的果实,迫不及待的想要突破核的包裹,在这火热的季节里,裂了。
  她不由自主的把腿张开了。股间的阴毛潮湿地,撒乱在隆起的阴阜上。
  这是一副可以让所有男人都沉醉的淫靡景象!何况是正在成长的少壮呢,而这个少壮前不久刚刚初尝禁果的甜蜜?他已经不再仅仅满足于那种停留于幻想的游戏里,他渴望真真正正地触摸和抚慰,令他魂牵梦萦的牝门,这个地方,就是诞生了承载他魂灵的肉体的神秘谷地。
  他知道,他是越来越离不开它了,要是一天得不到它,他就得苦受一天灵欲的交战。
  他告诉自己,今天晚上一定要亲手抚摸它。再也受不了这份衷心的煎熬。尤其是在今天下午的王则家里,他跟冯佩佩做爱时,她在销魂后跟他所说的:“我恨不得天天能跟你这样,这样的日子真好。”
  “天下哪有不想做爱的女人,除非她有病。”
  “呸,我早上做完有洗的,不然更臊呢……”
  “……好弟弟,你真行。你不知道呢,其实女人就是一张纸,只要轻轻一个指头,就可以捅破它。”
  母亲雕花白瓷般洁净的胴体裸裎在清爽的空气里,阴阜上原本修剪得井然的阴毛在月光的洒泼下像是青籐的影,终于在这午夜的梦魇里解脱了白日的禁锢,开怀地嫣笑,轻轻地晃动婀娜的身姿。
  她好高贵。高雅得像是皇宫里珠围翠绕的妃子,舒展着她柔美的腰肢,微微上翘的嘴角矜持地叩醒了曾亮声懵懂的心灵。他一下子呆住了,如果说,他还残存着一些虚伪的道德锢禁的话,此刻,母亲的娇弱与妩媚竟是如此直白地摧毁了他的堡垒。
  他伫立良久,嘴角颤抖着,双手卑怯地伸了出去,却又不敢前进,停留在半空中,似乎此时的空气竟凝固了一般,生命的钟摆也随着他的呼吸顿止而顿止。
  就在此时,母亲呻吟了一声,白白的大腿张开了,呈一个大字形,中间的那道细缝瑟缩着,像一朵细小的粉红花,光影落在上面像是蝴蝶乱飞,两片阴唇像是天空里眨眼的星星。
  曾亮声的脑子里轰然一声,像是夜游的恶魔瞬间飞过。他抑制不住了,坚强的双腿支撑不住心口无比的疼痛,跪了下来。眼前,一朵猩红的栀子花,花瓣折出波浪纹的迭痕,遍体的颜色苍翠得可爱,可怜……
  他的喉咙有些哽住了,嗬嗬的低沉像是一只困兽无奈的悲鸣,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又一阵紫,羞愧惊喜在他这浅尝性事的灵魂内宣战。胯下的神杵膨胀如铁棒,在体内奇异的感觉导引下,这种感觉化成一道奇异的鬼气迅速侵进了他的灵魂深处。
  他双手轻轻地拨开了母亲那朵非凡美丽的花瓣,在这黑夜里,没有白日的拘束,只有黑夜的放纵和恣肆。一切都显得那样的自然,尽管空气是诡异的,房间里也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潮湿,这是盛夏的天气所没有的,很明显,这一切都是因了母亲体内茵蕴的水气使然。
  他慢慢地,用舌头细细舔着,先是轻点数下,接着用它挤开了两片花瓣,抵在了花尖上那粒璀璨夺目的蒂儿上,滑腻湿润,入口糯软甜香,别有一番风味,不是冯佩佩那种辣辣腥腥的味道。
  母亲轻颤一下,然而鼾息依旧,似乎并没感觉到儿子的侵犯。于是,他再次的放肆了,在吸咂阴牝花心时,双手细捻着她渐渐变硬的乳头,涉事性欲不久的他毕竟欠缺经验,这乳尖的坚硬,其实是性欲勃涨的体现。他不知道,母亲木兰此时的脸早已绯红一片,原本明澈如波的眼,也成了晨间原野里茫茫迭迭的雾。
  木兰的体内早已翻江倒海了,只是心灵深处的欢畅,是无法言宣出口的。此时此刻,任天堂沉沦,地狱开放,也毁却不了蕴含在她心内澎湃的激情。这只是一场梦,梦里依稀神的光临,有冉冉渐翳的金光,像满开着艳红的罂粟。
  原本淑女一般的她对于性事并不是特别喜欢,但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常常作着同样的一场春梦,醒来时,总是下身淋漓,粘液就像酱汁一样的浓稠涅白。
  直到丈夫死后,她越来越感到一种莫名的烦躁,总是闷在心里,排遣不开,就跟后屋边的那臭水沟一样,阴郁郁的,腻在她的眉间心上,无计相回避。而儿子适时的出现,适时的长大,无疑是一种性欲添加剂,洒在她日渐萌发的寡妇心田里,经过夏夜微风的吹漾,袅娜着她的情丝。
  这薄薄的夜呀,清隽的月光,透过雕镂精细的窗格,泼洒在了木兰柔腻的肌肤上,疏疏的,彩苏的艳晦,刺激着亲生儿子的眼。她知道,此时的后生藉着清夜的轻狂,正肆意侵略着她的领空。可是,自己不能吱声,这场游戏像披着一层薄薄的绿纱面幂一样,永远不能揭开,裸露的母子游戏是不能相玩亵于光天化日之下的。
  有时候,真相就是死亡的导火索。
  终于,他越发的放肆了。轻巧的手指忽而揉搓着她早已饱胀的阴蒂儿,忽而用牙齿啃啮着它的充实,让她一直试图隐瞒的身体竟不随她愿,紧张的肌体充分地裸露了她的渴求,快点进来!她在心底无声地呼唤着。她只感到,自己就快要焚燬于内腔里的那一篷郁怒的灵焰了,然后,永坠于这夜的监牢。
  慢慢地,他吮吸完她碧玉似的牝沁后,又像鬼魅似的消失了。留下几乎虚脱的母亲,四肢无力地调整她自己亢奋的心绪。而床前,一滩浊流流泻在薄薄的地板上,晃得惊人,这是她儿子留给她的。
  银幕上,秦书田和胡玉音正激情缠绵,混浊的喘息,交缠的肌体,曾亮声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心脏怦怦乱跳,似乎要跳出胸腔似的。黑暗中,藉着银幕上衬托出的光影潦乱,母亲木兰身体僵直,似看未看,美目迷离,鼻翼翕张,呼吸间香气浓馥,任电影院里杂乱粗重的汗臭也掩盖不了母亲的体香。他不禁又想起了昨晚,母亲的沁肌透骨的温柔,还有肌间那一片魅人的奼紫嫣红。
  他再次伸出了手,从扶手的间隙里伸了过去,直接触到了母亲的大腿。今日的木兰穿着一件自己设计自己制作的连衣裙,料子是以前结婚时剩下的呢子,浅灰色,质地不坏。
  她要穿着出门时,儿子那欣赏爱慕的目光里,满透着她的骄傲。有什么比自己儿子的肯定更重要的呢?
  裙角被撩起来了,儿子那只烫人的手慢慢腾腾地伸过来了,直接触到了她的大腿,瞬时灼伤了她的流水一般的肌肤。哦!不,不能在这儿,木兰感到羞愧,本能地后缩了身体,对儿子不看场合的悖举有些恼火,又有些儿佩服这小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大胆。
  她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微微颤抖,欲火燃烧在她全身的血管里,她莫名地烦燥,心底漾起波澜,牝心再次收缩起来,沁出了一滩柔媚。
  伸进来了!宽松的内裤里伸进了儿子侵犯的手,执着而强硬,目的很明确,竟是直抵她的牝心!
  “妈,都湿了……”儿子凑在耳边喃喃着他的得意,使她生气,想发火,可又不敢。她全身因为这种无礼的冒犯而颤动,而难受。牝房里,有一股往外溢的冲动。
  她猛地站了起来,不能再顺着他胡来了,而无助的她只能选择回避。
  曾亮声懵了,不知所措地看着生气的母亲往电影院外走,急忙也站起来跟在后面。难道,是自己误会了母亲的心思吗?他心底不停地自责着,恼怒自己的急躁。
  顺着一条平整的胡同,木兰大约走了半里路吧,她停下来,急步赶来的儿子拉住了她的衣服,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妈,对不起,对不起……我、我……”
  “你也太大胆了,也不看看地方。”木兰转过身去,看也不看满头大汗的儿子,面前一列白粉墙,高约六七尺,墙上是青瓦盖着脊樑,由那上面伸到半空里去的是几棵枣树儿。
  她蓦然想起,不知不觉地,这是走到电影院的后头荒坡来了。
  见母亲只是责怪他不看场合的无礼,而不是恼怒自己的侵犯,曾亮声顿时欣喜若狂,心花怒放,这是多么灿烂的季节呀!
  他急步向前,从后面抱住了木兰的身体,温暖而颤动,如墙角的野花儿。
  “呸!”木兰挣脱开儿子的拥抱,缓步走向前面一间粗陋的农舍,其实也只是用几根木头搭起的棚子,杂乱无章的延伸开去。最外头的那堵墙外是养鸭塘,土岸上散乱着白色羽毛,风把沾满泥土、无处栖身的羽毛吹往堤岸下头的草地和荆豆丛。
  堤岸像一座近在眼前的高墙,这儿挡住了许多视线,只有天空飘浮的云朵,羞羞地看着地面上两个飘然的身影。
  曾亮声甫一进门,就把那扇摇摇欲坠的木板门急匆匆地掩上了,转过身时,母亲窈窕的身姿招展在他火辣辣的眼睛里,这个世界就浓缩在了这间小小的木舍里。
  几丛枯草杂乱地堆在地板上,地上筛着淡黄色的残晖,外面老树上知了在拉着断续的嘶拉之声,象征着这天空竟是如此热烈。而此时此刻,农舍里越发的寂静了。

  木兰背对着儿子,缄默无语,静静地站着,眼睛紧紧地闭着。她不知道,这将要发生的事情是不是会毁灭整个人生,包括自己和儿子。可未来又是什么样子的呢,自己不是神仙,展望不了这后生的继续。
  脚步声近了,她原本紧握着的拳头反而放松了下来,心花散了下来,散成松松的一堆。此时的木兰,没有意志,没有肉体,只有灵魂飘浮在充满稻草香的农舍里,茫然无措。
  曾亮声沉默着上前,双手从后面环抱着母亲微微颤抖的身子,他知道,此时此刻,动作胜过任何语言,母亲不需要,自己也不需要。
  他感谢今天自己的冒昧战胜了往日的畏缩不前,感到自己在被重新创造,自己的意志融入了母亲的意志,然后诞生了一个共同的意志,此刻的沉寂无言,往昔的焦灼等待,均是渺如轻烟了。
  他撕开了自己的衬衫,露出了渐趋坚健的胸脯,然后一手绕到前面,伸进了母亲轻盈的身子里,抚摸着那颤抖的丰满,一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里,中指轻扣着她那朵淡雅的菊花蕾。
  慢慢地,他褪下了她的内裤,乳黄色的带着系扣,顺着她纤细的腿掉在了脚踝上。与这炎热的夏日相比,母亲流水一样的清凉肌肤带给他的手感是如此的舒服恬适,尤其是,那朵花瓣边蓬勃的小草,更是荡漾着这少年骚动的心。他把中指没入那牝内,紧窄温厚是它的特点,比起冯佩佩宽松荡荡的阴户来,更显得小巧玲珑了。
  木兰嘤咛一声,眉宇间闪过一丝丝羞愧,个中又带点点莫名的欢喜,这阴牝虽然几经人手,但也只有儿子,能给她带来最大的快慰了。
  禁忌的痛快,黑色的性爱,是人间最美的敦伦。
  父亲从不教她任何伦理道德,直到嫁了出去,她才从邻里婆姨谈话间依稀知道一些这里边的道理。然而,一直在家相夫教子的她从小就没有学过多少文化,就连一些生理常识也不太懂。
  记得第一次来月经时,还是父亲帮着她换下了染红的小花裤,并用毛巾清洗了她的下牝。从此以后,父亲总在晚上用他那生满舌苔的舌头舔着她的阴牝,还常常要她抚弄他的阳物,直到泄出一滩滩涅白液体。小时的她只知道要让父亲快乐就要这样,到嫁到了曾家,就知道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模一样了,丈夫如此,好色的公公也是如此。
  眼前,急色的儿子也是这样,好像恨不能融入自己的体内一般。他的中指扣得她有些生疼,又有些微快感,牝内已经沁出了许多粘液了。就在这时,她的手碰到了他的阳物,这让她感到诧异,它竟长得这般大了,蟒首昂扬,坚硬丰硕,她一下子把它握在了手中!
  “妈,把它放进去!”儿子轻轻地舔着她的耳垂,舌尖撩拨进了耳朵里,竟然让她又是一阵的快感。这小子几时学得会这样调情了?难道是天授的?木兰紧闭着眼睛,酡红的脸上又是平添了几分妩媚红云。这巨棒入骨的滋味将是怎么样呢?或许,开始会是疼的,就如初夜那般吧?木兰瞎想着,扶着那股巨大对准了那窟销魂洞眼。
  曾亮声稍一用力,耸入了那令人魂牵梦萦的山谷,富饶肥沃,水美草丰,刚一挫入时就有滋滋的水声了,紧接着又有丝丝橹浆交汇的滑行之声,声声入耳,一片淫靡。这一切,使得他更是神魂颠倒,只有卖力地顶向前去,渐渐地,木兰把前臂倚在了破旧的墙壁上,才能抵挡住那股怒潮汹涌了。
  天快黑了,斜晖呈现出铅色,半明半暗间,木兰轻轻地捏了下儿子的手臂,“声儿,妈累了,想躺下来……”
  “哎,妈,你别动。我来。”
  随着亮声阳物的抽离,木兰顿时感到一阵失落,随即阴牝内涌出一股粘滞。她身体颤抖着,有些惊恐,像一个迷途的小孩,她张开了眼睛。
  万籁俱寂,眼前一双黑色的眸子,带着兴奋而古怪的神色,正自痴痴凝视着她,像是在寻找什么,而自己也好似被催眠了一般的傻傻站立在一片荒草堆上。
  “刚才舒服吗?”他把她放倒在了一堆草垛上,这使得她的阴牝更形向上,拱出了一片淫荡景象,他好像看到了红霞映天,碧波浩瀚。
  “妈,我要来了……”
  “是的,妈好舒服。”木兰在心底喃喃着,鼻翼间渗出细细溪水似的呻吟,她只觉得阴牝内壁正受到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刷打着,刮磨着,她晕眩,似乎被流贯全身的色彩变幻的漩流弄得有股子醉意。这样的姿势真好,像音符合拍于旋律那样,儿子正缓缓起伏在她丰饶的胴体上,放荡恣意。
  猩红的阴唇和透体的铁棒注定是要迸出火星的,而且这火有蔓延的趋势!
  处于亢奋状态的木兰喃喃呓语,这并不是一种谵妄,清丽如许的她面庞上盈满了珠贝的光泽,恰似剥去紫壳的荔枝,而身下已是落雨飞星。
  无形的欲火穿越内心,顿时令人感到一种脱俗的轻松!或许,从此以后,她不再是她,陈旧的过往已化为蝶飞的残灰,新的躯体已从蛹中蜕变。儿子卖力的抽弄,喉间粗重的喘息,依稀从两人阴器交合处浮动着清浅水声,再加上木兰轻软迷离的呻吟,让这小小的农舍不再清净,从檐间到草垛,响着丝质般的浮音。
  静默中,她似乎听见了音符咬断草根的声音,故乡,那童年的故土,被父亲犁翻的土地……
  夕阳风披着斑驳的色彩从破旧的窗户吹进来,反而是推波助澜了,把处于欲望巅峰的母子俩送到了一种近乎飘飘欲仙的境界里。相互之间熟稔的气味,家族血脉的维系,彼此种族的血交融交汇,镌印在了纠缠着的胴体之间。
  曾亮声不再是那个步履蹒跚的孩子,而是威风凛凛的占有者,他知道,自己沦落之处便是再生之地,过程中悄然进行的事实,就是母子交欢执迷的过程,尘世间,似乎什么都未曾发生,只有性爱永恒,永恒在两人魂断腰折的那一刻。
  母亲身上弥漫着菊花香,乳汁的芳香,还有牝间淋漓的液香,是天地间的至纯香味。
  他高一声低一声地,蕴含着灼人的烈火,直欲把自己烧向这片富饶的热土。
  他又像一辆披着铁甲的坦克,辗过母亲娇弱的躯体,尽管它美好如雪,莹莹水灵,但此刻也只好如此,眼看着它在自己的履带之下,美丽的花瓣被一瓣一瓣地辗碎。
  别责怪我,母亲!他猛烈地冲击母亲的夔门,狂野间,纷落如雨,溅起一片涅白,一片似水的柔情。
  萌动,飘浮,腾翻。
  这就是儿子的彪悍,他给予她坚定的信念,他将是她的整个天空,包含着今后一世的风雨。他是这样年轻,从未经沧桑的洗劫,明镜似的清净,玉色的瞳孔却深不见底,在告诉她什么是地老天荒。她爱怜无限地抚摸着软趴在她身上的儿子,眼里渗出了泪水,下体仍是处于一团火焰当中,刚才那一番粗鲁磨砺已将她的柔弱阴牝化成了熊熊燃烧的一朵红罂粟。
  而儿子的精血,涌进并融合她的精血里,流淌成一条不伦之河。它以一种馥郁浓香的方式,遮掩了黑暗的风露飘逸。当狰狞的心魔呼啸着把迷途的母子送到了永不回头的命运之途上时,就已注定,这场沁人魂魄的奇情孽恋,将在狂风暴雨的世俗指缝间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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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老根经常酗酒。平时沉默寡言,神情木讷,一副斗败了的样子。每次喝酒都是一醉方休。
  家酿的烧刀子一喝开了,常常就要喝得脸色惨白,眼睛喷出火来。然后,把自家婆娘按在床上操上几回,觉得就是天底下最为快意的事情了。
  这一天,他牵着那头背着种子的老驴往家里赶,醉眼瞪视着前方,山坡越来越陡,驴背上的担子咣啷咣啷地响。脚下的山路沿着河岸和栅栏蜿蜒盘曲,只看得到几米以外的地方。
  在山坡最陡的拐弯处,他的驴子累得要走不上了,这时,他看见一个女子走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身子纤细,再仔细一瞧,却是自家闺女细妹。
  嘿嘿,几时都长得这么大了?刘老根用手拍了拍脑袋,也难怪,整日价儿喝得天昏地暗,又何曾仔细看看自家儿女都长成什么样儿了?
  “爸,妈担心你这么晚了还没回来,叫我来看看。”刘细妹脸色有些苍白纯净,眉毛略显浓黑,在夜色下,瞳孔显得异常地明亮。父亲难得今日去赶墟,却许久未回,她妈妈担忧别又喝醉了,睡在路边了不冻死也要冻出病来。
  “没事没事,你爸又不是三岁小孩,还能走丢了不成。”刘老根第一次在这样如洗的月光下注视着女儿,女儿像一朵盛开的鲜花,就连空气里也因此拌上了花香,渡上了勃勃生机。
  他打量四周,前面有一个废旧的秧园子,一轮暗淡的黄色的半月正从园子尽头那棵黑黑的槭树后面落下去。月亮所放出的光将天空映成一片暗紫色,他把脚步停在了了白色的花篱笆前,花朵松散地低垂着,仿佛在粗声地喘气,顿时勾引了潜藏在心里的那股欲火。
  “过来,女儿!”刘老根感到呼吸困难,月色下的女儿有一种天然的乡野气味,混合着旁边的菖蒲花香,别样的诱人,又岂是家中的那朵半老黄花可比?刘细妹不知道父亲想干什么,走上几步,她的手被父亲牢牢地握着,他是如此的用力,以致她咧开了嘴,大声叫着,“爸,你弄得我好痛!”
  像一股电流穿过他的身体,刘老根嗅到了空气中最诱惑人心的那股香味了,就是女儿身上那股淡淡的女儿香,他体下那条肉质的茎体一下子膨胀起来,把女儿飞快地抱在了怀里,一张粗鄙的嘴已是捂住了女儿薄薄的嘴。
  细妹不及反应过来,一条滑溜的泛出臭味的舌头已是探进了她的嘴巴里,而且是迫不及待的吮吸着她的。
  等她刚刚从惊吓中醒来时,她已是被父亲按在了散发着石竹花刺鼻的香味与百合花浓郁的花香混合的草地上了,裤子被扒拉了一半,露出了半瓣白玉似的屁股。
  “爸,你干什么呀……我是你女儿啊!爸,不要……”细妹躲闪着父亲的那张臭嘴,但是他的手已是掏弄着她的阴牝,她感到一股莫名的屈辱从心底涌起,疼痛从下体往上传来,这是自己的父亲吗?
  天地在旋转,她头晕目眩,不知所措。到处是一片漆黑,月亮在山顶处落下去消失了,她的眼前一忽儿片片乱糟糟的飞絮,一忽儿眩晕的光线,她只觉得身体飘飘悠悠的,接着一阵裂骨的疼痛从阴牝处流来,她发出了一声撕裂心肺的喊声……
  刘老根浑不在意女儿的感受,女儿飘忽不定的哽咽和呻吟,更是让他兽心大发,他的心犹如火炬在胸膛里熊熊燃烧,放出痛快淋漓的火焰,他不能忍受女儿那具清清爽爽白皙的躯体。
  他一边用力地抽插着,一边吻着她那泪涟涟的脸蛋儿,她的脸好湿,还有阴阳交合处也是黏湿答答的。
  “好女儿,你听话,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疼你的,比疼多儿还多。”
  她的身体一直在颤抖,然而这并不能泯灭他的心魔,他要她,因为全身的血管就似要破裂了,他要用他的血淹没她,覆盖她。抽插了一会儿,她似乎安静下来了,只是软软地躺着,任她的父亲用一种强悍摧毁她,自己又能怎样呢?只有屈服,谁叫自己是他的女儿呢?
  尽管她的人正被凌辱着,她的脸呈现出一副哀婉动人的表情,她的心绪早已飞到了那个黄昏,一个少年也是这样要求她,可是自己拒绝了他,而自己也永远没有资格来接受他了!此刻,她的心好痛好痛!
  阴牝好痛!父亲硕大的阳物生生地撑开了她尚未发育完全的牝体,也摧毁了她今后整个的人生,她知道,她不再完整了。

  当禁忌突破伦理的约束,并疯长出淫欲的荒草,在一片风光旖旎之中,又有什么可以冷却这股原始质朴的激情呢?
  和大多数同年龄男孩子相比,曾亮声在情感上更富有激情和想象力,为此他一度感到沮丧和困惑。他的感官也是成熟的,直觉也比别的孩子灵敏。同班或者说邻居家的孩子在他面前显得近乎古板。所以,当那个师母开发出了潜藏他身内的那股原始欲望时,他也只是呆了一会,就天才般地接受了这份意外的礼物。
  当母亲在他身下呻吟时,嘴唇微启,眼睛里流露出的那股又紧张又欣喜的光芒,常常使得他的情绪大受鼓舞,并因而更加活力四射。
  “孩子,你好棒……”木兰的脸光彩照人,极度地诱惑着自己亲生的儿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已经中了一种叫做“欲望”的毒药,它坚硬而且致命,尽管是慢性的。
  曾亮声固执地以为,从此以后,他将可以拨动永不疲倦的六弦琴,拨弄起永不疲倦的情热,在溪流与风笛之中与母亲踏着小步舞,并吮吸母亲永远的乳香。而木兰也是,全身心地沐浴在幸福当中,她也从放纵当中,走出了战战兢兢的胆怯的少妇阴影,体味着儿子所给予她的温柔呵护。
  深蓝色的夜空反射着黯淡的幽光,在如泻的月光下,儿子匍匐在她身上的身影高大且威猛。这已是今夜的第四次了,她真有些担心他的身子,可又拒绝不了他源源不断的动力,是这样的义无反顾。她向他屈服了,任他年轻有力的身躯驰骋在她的娇柔上,让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泄出体内温热的牝精。
  在儿子的强大面前,她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微弱,意志力被他的阳刚摧毁,她就像一根颤抖的针,被儿子的磁场吸进了乱伦的渊薮。
  阳物在牝精的泡染下,渐渐膨胀博大,早已泄过几回的它更显坚硬硕大。他曾经试图挤进母亲的菊花蕾中,但被母亲温婉地拒绝了。这个排泄粪便的地方,不是亵渎了儿子传宗接代的神圣了吗?她并不担心会怀孕,早在多年以前就已经上环了。所以,这美牝可以让他尽情地肏没,可以尽情地承载无数的子孙在那儿徜徉。
  “妈,你在上面吧……我有些累了。”奋战多时的他拔出了尚自威风凛凛的阳具,龟头马眼处犹带着一滴浓白,他也搞不清楚,这是他的,还是母亲的。或许,经过他的几番跋山涉水,母亲的牝路早已泥泞不堪了。
  木兰抚摸着那具长长而且软中带硬的茎体,这是传承曾家子孙的工具,也是令她神魂颠倒的阳器,“叫你不知道休息,你也有累的时候?”
  她随即套弄几下,翻身坐了上去。随着那具茎体的沉没,她的牝壁顿时感到了无比的充实,几下起落,就是心花怒放,一股想要喊叫出来的郁积在体内已经许久的压抑之气,随着一声声长长的若断若续的呻吟,游荡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里。
  曾亮声在下面并不闲着,他看着自己的阳具在那堆乱草丛中出没无间,母亲的那瓣粉肉时常在茎体的挤压之下带出一片片殷红,心头涌现的岂是那淫縻的想像,更有如此生灵活现的春宫画图!想象这牝内曾经穿梭着父亲的坚实和冲动,而在以后的岁月里,它将流淌着自己的分泌和狂潮,他怎能不再次奋发呢?在这一瞬间,他就如一匹饿坏了的野狼般嘶叫着,想要把骑在身上的母亲颠翻。
  突然,感到从下面传来的那种冲劲,木兰并不慌乱,双腿有力地支撑在床沿上,任儿子如狂风骤雨的冲动在自己深深的阴牝内消蚀殆尽。而自己只是闭着眼睛,尽情地享受着这梦了,把她所固有的那份胆怯和羞愧在狂兽面前尽数摧毁。
  还需要什么呢?或许是那种所谓神秘的东西,当她陷入琐事和羞耻的泥沼之后,她试图站起来,一心一意想要找回昔日那种良家妇人的感觉。但她办不到,索性就这样吧,把灵魂深处最隐秘的激情变得完满而充实。
  终于,儿子吐出了他体内最后的一滴精液后,疲软地倒在了她的身边。她依偎在他怀里,他的四肢和身体像是点燃了火,赤热滚烫,而她的整个身心都在火焰中熊熊燃烧。然后,俩人激情地亲吻着,舌头搅拌着舌头,似乎已经粘在了一块儿。
  此时,夜已经很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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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妹并没在睡,她圆睁着大大的眼睛,无神地看着头上的房梁,几张蜘蛛网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诡异,蜘蛛已经不在,这是老网,上面落满了灰尘。她的下身好痛,经过巨创的阴牝在她小心翼翼的洗涤下,仍是那般的精美别致,两片紫红遮住了那条细细的缝儿,也遮住了父亲犯下的罪。她不敢跟母亲说,烈性的母亲是不会饶过父亲的。
  她的内心里有不想活下去的意愿,然而每次清晨醒来,看到朝阳东升,她又会感到血液在流动,身子像阳光下盛开的紫莺花一样灿烂,体内便会升起强烈而执着的欲望。她想好好的成长,好好的看着这个世界,毕竟,他也是这样。
  这般的夜晚,他又在干什么呢?她想起那个黄昏的小路,他那充满渴望的眼睛,还有他呵护的眼神……很多很多,曾亮声,你在干什么呢?她在心里无数次地呼喊着。
  同窗学习了这么多年,她了解他,本能地关心他,可又冲动地想拒绝他,因为她的羞持和自卑。可是本能又驱使着她去接近他,去把自己融入他的里面,这使得她有一种安全感,根深蒂固的安全感。大概是因为他的年轻,他的鲜润吧,也可能是因为他的眸子里透着的沉着和坚定。
  多少个日子了,她一次次地徘徊在他家的巷口,想找他又不敢。而他,也是如惊鸿掠影般,在这个暑假里,神秘地消失了。
  其实,曾亮声整日地窝在他的家里,先是因为他的纵欲,然后是因为他姥爷的到来,打乱了他原来固定的生活节奏。
  那天,门铃异乎寻常地响了,匆忙而执着。
  木兰无奈地把仍躺睡在她牝内的那根阳具拨开,带出了一丝丝縻縻涅白,也带出了她的畅快。儿子不听她的劝,整天泡在家里肏她的阴屄,似乎不整出他勉强生产出的全部精液绝不罢休。
  她有些怕了,怕他日渐憔悴的脸庞,怕他正在成长的肢体,会因为这般的放纵而有所伤害。于是,她给远方的父亲打了长途电话。父亲刚开始吱吱唔唔的有些不太情愿,木兰一个劲儿地说,好久没看见父亲,想他了,他才勉强答应了。
  现在,父亲来了,而且来得这么快。
  木兰一下子傻了,刚开始还以为是邻居二杆子他妈来串门,没想到是父亲,他真的就这么快的就来了?往日,她不知催他多少次,他总是不来,今儿个就一个电话,他就来了?
  “快,老爸渴死了,兰儿,怎么傻愣愣了?”父亲仍是这般地爽快,这般地急急如火,声音仍是这般的粗犷响亮。多少年没见了,他的身子骨看起来结实许多,不比往日的积弱了。
  “哎,爸,我没想到你会来得这么急。都还没准备呢。”木兰一边倒水,一边冲着后厢房的儿子喊着,“阿声,快起床了,你姥爷来了。”
  父亲的健康使木兰感到非常高兴。长期以来父女相依为命,父亲总是把最好的东西留给她,就算是再饿,也要想尽办法不让自己的女儿饿着。她至今依然记得父亲在一个风雪之夜到村部食堂偷馒头给她吃。回来时满头满脸的斑斑血迹让她吓得哭了。
  父亲安慰她,没事没事,让人家用砖头打的,明儿天亮就结疤了。事后,木兰回想起那事,就由衷的感激父亲。父亲是真爱她的,他可以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女儿的命,这就是父爱!世间再没有任何人能够比父亲更爱自己的了,她相信。
  “好女儿,几年没见了,你看都瘦了!”父亲抚摸着木兰的胳膊,目光中爱怜无限。由青涩少女变成丰韵少妇,其实不需要多少时间,特别是女儿出嫁后回家省亲的那段日子,是他这辈子最完满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按照老家习俗,出嫁后的新娘要有五天回娘家省亲。记得那天的黄昏,木兰是搭着一辆拖拉机回到家里的,送她回来的是她的大伯根旺。
  搅动他沉埋心底许久的波澜的是女儿嘴角边涩涩的欢喜和羞怯,像极了去世时的妻,也是这样春情荡漾,勾魂摄魄。
  那一夜,他彻夜难眠。
  也是在那一夜,木兰悄悄地爬上了父亲的床。老式的床板响起了经久不息的吱吱嘎嘎声,缠绵悱恻,演奏着万千年来祖宗们一直在演奏的乐曲。
  “爸,你总算是来了……你不知道,这些年我好想你吗?爸……”木兰哽咽着,眼角泛出了泪花,刚刚做完爱的绯红脸庞因了这份牵挂更显得楚楚动人。
  父亲把她抱在怀里,女儿的体温灼热得似乎比窗外的那炎夏更加难当,他有些感觉了,下身不禁起了反应,而这反应不可避免的碰触到了女儿薄薄的衫裤里敏感的大腿。
  木兰顿时红霞满飞,有些嗔怪地推开了父亲,“爸,瞧你……”
  “嘿嘿……”父亲有些讪笑着,急忙端起桌子上的冷开水喝了起来,“我那外孙呢?”
  “姥爷,你来了。我在这儿呢。”曾亮声几乎是应声而出,他斜斜地倚在门杆上,打量着已经数年不见的外公。其实,他跟这个外公不太亲昵,毕竟相处时日太浅,印象中的外公就是母亲常常念叨在嘴里的那个田地里辛勤劳作的农民老爹。
  外公长得不太高大,一脸的胡髭黑白相杂,显出岁月的痕迹。曾亮声惊讶地发现,自己长得很像外公,无论是身材还是相貌,看来自己还是遗传母亲这方的基因比较多吧。
  “来,让外公看看。嗯,长大了,长大了……好,很好!”外公仔细端详着外孙,突然间泪水夺眶而出,“像,真像。兰儿,你看,他的眼睛真像你过世的妈妈。”
  “爸,瞧你,今儿个是高兴的日子。快来洗把脸,我那儿还有冰镇莲籽汤,喝碗去去火。”木兰知道母亲的去世对于父亲的打击曾经是多么的深重,以致于父亲终身不再续娶。
  “姥爷,你和妈聊着,我出去走一走。”曾亮声有些见不得这场面,让他鼻子发酸。
  “也好,早点回来吃饭,别玩疯了。”木兰很高兴,这些日子还是见儿子这么主动的要到外面逛,虽然现在外面太阳正是毒辣辣的时候,但总比整日腻在家里与自己纵欲的强。
  曾亮声甫一出门,顿时感到阳光的刺眼,让他有点晕眩,疲倦的感觉油然而生。他恍恍惚惚地站了一会儿,愣愣地看着家门口闪闪烁烁的黄树叶子,然后颤抖了一下身子,往一条深幽的小径走去。
  这些日子以来的影像宛若梦中,与母亲那激烈缠绵的场面一次又一次地掠过他的脑际,某些细节和瞬间像一把烧红的烙铁一次次的烧灼着他年轻的心灵。他痛,也快乐着,一次又一次!
  他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离家不远的无主花园,高墙边橡树旁的一条小路上,赫然站着一个年轻的姑娘,正自痴痴地看着自己。
  细妹!
  她怎么在这儿呢?曾亮声上前几步,今天的细妹穿着一条印花薄软裙子,柔滑飘逸,蓝得像翠鸟的羽毛。“细妹,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我想去你家,可是,又不敢……”细妹嗫嚅着,碎玉似的牙齿咬着小指头,眼里掠过一丝羞涩一丝欢喜一丝担忧一丝无奈。
  曾亮声的眼睛一亮,心头一阵的羞愧和欣喜,猛地抓住细妹的手,“走,细妹,咱们到前边去,这儿太热了。”
  他们奔跑着,穿过一片宽阔的小麦地,越过一条小桥,眼前便是一片荒旷的草地,再过去就是郁郁苍苍的黑树林。他们都知道,那里面有一间简陋的农舍,去年的夏令营,他们班曾经组织来过这儿宿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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