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之墓


这是一个可爱的暮春的下午,四面是绿色的山丘,茂盛的野花随意地点缀其中,带著青草香气的湿润的微风阵阵吹来。 

  一座装饰精美的小别墅依山而建,在伸出的连廊下,摆放著一张小巧的竹桌和三把竹椅,我和我的客人正在饮茶聊天,一壶绿茶、几样小巧的点心和水果摆放其间。 

  吕婕,穿著浅蓝色的牛仔裤,上身是白色的T恤,长长的马尾辫显得很干练,话很少。 

  徐雯,一袭淡紫色连衣裙,短髮,不停地在喝茶,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我,棕色的休閒裤和米色短袖上衣,像一个笨手笨脚想要讨好女朋友及其女伴的年轻人一样,不停地为客人添水,剥水果,仔细倾听客人每一句话,注意观察每一个小小的表情。 

  这是一幅十分可爱而休閒的场景,如果你不知道其中每个人的身份的话。 

  我是这个城市里最不为人知的傢伙之一,在这个城市安全部门里面排行第三,负责循著每一条蛛丝马迹挖出潜伏其间的反叛者和同伙,然后得到口供,再继续挖下去,一直如此而且乐此不疲。 

  吕婕,是整个部门过去几个月里发现的最大的目标,现在在某所大学里面做辅导员,而徐雯只不过是她刚刚发展的一个週边成员。 

  这是一个十分有趣的游戏,半天以前,负责行动的同事们终於锁定了吕的行踪,开著救护车,以防疫的名义把她请上了车,正在和她一起在校园漫步的徐雯也在其中。这个城市若有若无的某种传染病帮助了我们,周围的人们没有一点怀疑,两个女孩也十分配合,直到躺在救护车中的病床上,戴上氧气面罩。。。 

  在她们失去知觉的十几个小时里,专业的大夫为她们彻底检查了身体并做了详细的记录,情报组整理的二人的背景资料也和熟睡中的她们抵达了这个四面环山的小小桃源,当然是经过一条十分隐秘的路线并且穿过数十公路专用隧道的。 

  她们被安排在很舒适的房间里,熟睡到上午,在梳洗和吃了精美的午餐后被请到了这里。 

  两个女孩没有觉察到任何的危险和不适,甚至仔细研究起每人手上的橙色塑胶腕环,我很善解人意地指了指窗内的一台示波仪,她们的心跳,体温,呼吸,血压和其他一些指征都汇成彩色的波浪线不停地显示,这多少满足了她们的好奇,认为这里真的是一个隔离治疗的地方而我是一位。。。。大夫。 

  伤花: 

  这种猫和老鼠的把戏确实很吸引人,尤其是当你处在猫的角色时,我殷勤地逗著我的猎物们开心,直到感觉有些厌倦。好了,让我们换一种玩法吧。 

  我起身请她们随我走进房间,象一个真正的主人一样领著她们穿过客厅,走进一间书房,我告诉她们在这里我会给她们讲她们的病歷。 

  这里说是书房,其实更像一个会议室或是小型的放映室,房间中央是巨大的硬木会议桌,可以供十几个人聚会,正前方整整一面墙内镶嵌著液晶显示器,一侧的墙全是书架,而另一侧被装饰得很后现代,整面墙由左中右三部分组成,左面是巨大的人体油画贞德,丰满的白人少妇双手被反绑在十字架上,脚下的柴堆刚刚被点燃,对死亡和痛苦的恐惧和坚定的信念互相交织,毫无生命的十字架和柴堆正在吞噬一个蓬勃的灵魂。 

  右面是同样尺寸的侍女国画,画中两位少女在水榭并肩而坐,像是在窃窃私语又像是在观赏景色,难得的是同样赤裸著身体,但是丝毫没有扭捏做作的神色,你似乎可以听到画中鱼儿游动的声音。 

  中间是一个整个由不銹钢构成的平面,上面以两寸间隔佈满一指粗细的小孔,不绣钢被喷砂处理过,丝毫没有反光,但是冷冰冰的金属本色依然和左右两侧的人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对著这两幅画作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毕竟和刚认识不久的女生一起看到这麼毫无掩饰的色情意味很强的东西显得不十分礼貌。 

  我示意她们坐下,巨大而舒适的真皮转椅多少转移了彼此之间的尷尬,我用遥控器调暗了灯光,打开了显示器。 

  画面上的东西是我们几个月以来的辛苦成果,吕婕与不同危险人物会面时的照片,来往的邮件,在照片里甚至有我们通缉许久的对方一个重要人物,但是很不幸在昨天的抓捕中被打死了。 

  这种场景的快速转换的极大的落差是我最喜欢看的,两个女孩的第一反应都是试图站起来,似乎是要从某个出口逃脱。但是转椅的把手已经在一瞬间互相交叉锁在了一起,任凭如何挣扎也是徒劳,转椅本身的重量也是两个女孩望尘莫及的,於是在最初的慌乱过去后,两人都毫无办法,看来只有由我来打破沉默啦。 

  “两位小姐,我们不用再玩猜迷游戏了吧,把两位请到这里来就是要听听妳们能告诉我们什麼有意思的东西。” 

  “呸,卑鄙!” 

  “吕小姐,妳现在说卑鄙我还真搞不清妳到底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不用著急,我们把剩下的看完再来做评价吧” 

  “。。。。。。” 

  巨大而沉重的转椅带著它们的猎物缓缓转向大萤幕,随著悠扬的音乐响起,超高清晰度的录影把两人的恐惧推向了一个新的峰顶。 

  这些录影都是在我们这个小小的世外桃源用专业电影像机录製的,没有剪辑,没有电脑动画业没有画外音,全部都是审讯过程的真实记录,受难者的声音清晰可辨。 

  一位丰满的少妇被从乳头开始一片一片割下乳房,而割下的肉片被按照顺序重新摆放在精致的银託盘上。 

  行刑者技术十分熟练但是并不著急,每割下一片后会用一个小巧的压力喷壶冲洗创口,喷壶里的酒精会很快冲洗净涌出的鲜血,他用了十几分鐘才完成了两隻乳房的“转移”,少妇的鼻饲管源源不断地供应者掺进了氨气的纯氧,所以每次短暂的昏厥都会被很快唤醒。 

  我站在徐雯的身后,用指尖轻轻玩弄她的耳垂,时而托住她的下巴把试图逃离的视线转回萤幕,慢慢把手向下移动,划过脖颈,若有若无地隔著衣服轻触她的乳房,黑暗中她轻声地啜泣几乎完全被背景中的惨叫掩盖。 

  下一个场景是一个徐娘半老的中年妇女,赤身裸体深情木然地靠墙站立,任凭她的两个乳头被帖上电极,一节小小的高能电池也被紧紧贴在两乳之间,随后少妇被命令转过身,在行刑者捆住她双手时我们可以看到她雪白的后背和丰满的屁股。 

  行刑者按下遥控器的瞬间可以看到蓝色的火花在她双乳间来回跳动,中年妇女应声跌倒,双腿蹬直上身使劲后仰,似乎这样可以逃离彻骨的电击。 

  我淘气地轻轻捏了一下徐雯的奶头,儘管根本没使劲,徐雯还是和萤幕上的妇女一样尖叫著挺直上身。 

  我满意地微笑了,这麼敏感的女孩不可能守口如瓶。 

  我又转到吕婕的身后,径直把手伸进她的领口,奶头不出意料地由於恐惧而缩得很硬,我用两根手指抚弄了一阵就收了回来,一会有的是时间享受呢。 

  关掉萤幕,打开灯光,我看著两位紧张到了极点的小小猎物,不禁一笑,其实刚才她们看到的刑法连皮毛都算不上,而此时可以看到徐雯的座位渗出点点水滴,她已经被吓得失禁了。 

  在我们的行话里,徐雯只是一隻瘦羊,就是基本上不会什麼有用的情报,但是对她的折磨可以促使吕婕这只真正的肥羊早日开口,因为她嘴里的情报才是我们真正需要的。 

  徐雯椅子上的锁的已经被打开,我知道她已经接近崩溃,连逃跑的意志都已经丧失,顺从地被我拉起来,轻轻推到那堵不銹钢墙前站好,墙上的一个小小暗格自动打开,里面是整整齐齐按照颜色排列的一寸宽窄的丝带,有白色,红色,黑色和肉色,每根丝带两端是两寸长一指粗细的钢柱,我挑了两根红色的,把两端两根钢柱缠住双手插进徐雯头顶的墙上的小孔中,里面的强力磁铁立刻将其紧紧吸住。如梦初醒的吕雯开始竭力挣扎,她的腰身和腿脚都可以动,唯独紧缚的双手不能。我给自己和吕婕各自倒了一杯水,坐在椅子上满意地看著砧板上的扭动的猎物。 

  在一根无聊等待的香烟燃尽后,我缓缓起身踱到已经精疲力竭的徐雯面前,低声耳语道: 

  “怎麼样徐MM,不想当著妳的朋友受罪的话就把你们几位同志的名字告诉我吧,很快妳就能回家,忘记这件事,怎麼样?” 

  “休想,我不知道什麼同志,快点把我放下来!” 

  我笑著回过头看著吕婕,问道: 

  “吕MM,妳的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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