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同事过足了瘾



  第二天不到十点,电力集团总公司的十亿资金就打入了在我们支行开立的账户上。
  小小的支行里整个儿沸腾了,支行领导高兴地奔走相告,就差打鼓敲锣放鞭炮了。
  MD,爷爷一双迷人的小眼冷若旁观,心中出奇平静。隐藏在旁边,摩萨德般静静地观察着这些比老子还垃圾的跳蚤。看着他们的那副嘴脸,感觉像是吃了一海碗苍蝇,还TM是大个的绿豆苍蝇。
  那个七岁就敢砸缸的同志曾经精辟地说过:才德全尽谓之圣人,才德俱亡谓之愚人,德胜才谓之君子,才胜德谓之小人。
  世界上最聪明的人是什么人?是TM小人。
  只要是小人都是一路货色,工于心术,长于计谋,还他娘的比一般人勤奋。
  你不让他成功都难。
  纵观古今,小人无孔不入,渗透力非凡,往往攀援窜动在权利的阶梯上。
  老子眼前的这群跳蚤就是小人,十亿元的存款到位,顿时个个歪瓜裂枣般笑逐颜开,整个儿一幅小人得志的臭腚屁股脸,如蚊飘飞,如蝇横射。怪不得老子看着他们犹如吞了一大海碗绿豆苍蝇,MD。
  想不吞都不行,这十亿元来了,是在老子丧失了人格尊严的基础上来的。
  虽然冼性感是为我好,是爱我才这么干的,又给我发脾气,又和我使性子,最后害的自己哭鼻子,让老子无计可使,迫于无奈才最终投降。
  但老子把这满腔愤怒都记在了这群跳蚤身上,要不是这群混蛋王八蛋,能有这一出吗?
  时间不长,统计结果出来了,这十亿元是办公室的吕大聪拉来的,就是本小兔。
  那群龟孙跳蚤个个瞪着难以置信的乌龟眼,又让统计人员进行核对,还给电力集团总公司的财务部打电话核实,最后得出来的结果还是本兔爷。
  MD,还不相信小爷,我心中那个气呀。这群龟孙不但是小人,更是势利小人。
  多亏冼性感提前安排妥当,有了充分的准备,要不然这西洋镜非拆穿不可。
  一把手亲自接待了我,这次老子算是将‘不卑不亢’四字方针贯彻了个彻彻底底,同时将周润发那帅B的潇洒气质宣泄了个十全十美。
  从谈话一开始,一把手就被老子的沉稳大气给镇住了,看我的眼神似乎是不认识我了。MD,爽,真爽,太爽了。
  墨迹了半天,拐弯抹角地问我和电力集团总公司的郭董事长是什么关系?MD,你直接问不就得了吗,干吗要这么费劲?唉,小人就是聪明,聪明的真TM像个小人。
  我按照冼性感事先交代我的,说是我和郭董事长的千金是同学关系。
  一把手听后,眼睛乐的眯成了一条缝,鼓励我一定要和郭董事长多走动走动,搞好关系,为支行的进一步发展贡献力量。
  你大姨妈,为支行发展贡献力量是每一位员工义不容辞的责任。
  你TM干脆直接说是为你效劳好了,何必猥琐地躲在这种高帽子底下恶心人,MD。
  最后告知我支行里准备奖励我,并且是名誉物质双重奖励。
  物质奖励就是那50万,名誉奖励是筹资明星。
  还TM筹资明星,就是给老子个影视明星,老子都不待要的。


  李感性也是对我大加称赞,大加欣赏,誉美之词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对她的赞美,老子是每一句每一个字都不漏地受用了。
  她捧得我飘飘欲仙。让老子险些学周星驰穿破楼顶飞上天空,从半空中飞流直下,来个如来神掌之类的东东,将她牢牢罩住,使她永远成为偶的私人床上用品。
  如此几天过去了,今天是个周末。下班后,我顺路买回来不少佳肴,准备好好地放松放松自己,补补身子。
  吃过饭后,看了会电视。天色刚暗,我就躺在床上看书,看了不一会儿,听到有人轻轻敲门。
  心中纳闷这是谁啊?老子这里平时也没人来啊。边想边穿着小小的短裤就去开门了。
  刚将房门打开,一阵幽幽的体香随着房门的开启传了进来,钻进了我的鼻中,惊得我嘴巴都没有合上。
  只见冼性感穿着一身枣红色的套裙,左手提着手提包,右手提着方便袋,脸上明显化了淡妆。
  在走廊灯光的映衬下,她愈发显得皎若秋月,芳菲妩媚,雪肤花貌,般般入画。
  我一时看呆了,看傻了,看痴了,看醉了。
  她看到我傻呆痴醉的样子,笑嫣莹莹,轻启樱唇,柔声浅笑地说:怎么?就让我站在这里啊?
  我这才想起来还没请她进来。
  要在平时没人的时候,看到她这副端丽冠绝,仙姿玉色的模样,老子非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亲也吻也个没完。
  但今天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在我这个屋里,我竟没有了任何的动作,除了傻呆就是痴醉。
  难道真的像传说中的那样:待要击败对手,先让对手恶贯满盈。待要吃掉对方,先给对方点吃的。待要抱得美人归,先要欲擒故纵下才行。
  在她大姨妈来的期间里,我可是老实了不少,几乎是循规蹈矩,难道今天会——想到这里,我的头也大了,心中怦怦直跳,暗骂自己是个没用的东西。
  但该大的还是大,该跳的还是跳,控也控不住,喉咙竟也干燥了起来。
  冼性感将手中的东西放下,打量了打量我住的斯是陋室。
  抬手轻抚秀发,如玉般的皓腕竟比我屋内的电灯还亮。
  她妙目流波看了看我,娇嗔地说:看你那傻样,怎么像个木橛子?
  我这才恍如从梦境中回到了仙境(现实)中,嗯,这不是做梦,是真的,冼性感终于来了,而且是自己主动来的,这一激动之下,头更大了,心更跳了。
  你吃饭了吗?我问她。
  吃了,你呢?
  我也吃了。
  我SB般和她站在那里说了几句闲话,才渐渐进入了状态。
  怎么也不请我坐下?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妩媚的快要把我融化了。
  我这时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心想:我不请你坐下,我请你躺下。
  我猛地扑了过去,将她紧紧抱在怀中,抱住的同时,嘴唇已经贴住了她的嘴唇。
  她似乎早有准备,竟没有一丝的慌乱,反比我更加地热烈。


  吻着吻着,我再也忍不住了。要知道我现在只穿着一条小裤头,行动起来比较方便快捷。
  我将她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到床上。
  她脸色发烫,美目微闭,胸口剧烈起伏。
  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任由我胡作非为地将她的衣服脱去。
  这次她没有扎那根挨千刀的内置开口腰带,我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力就将她的外套全部除去。
  在我动手脱她的[乳罩和*裤时,她止不住地*吟了起来,险些让我提前爆炸了。
  我心中不住告诫自己:要稳住,不要激动,要沉住气,不要猴急。
  当真是干柴遇烈火,久旱逢甘露。我们两个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嘴唇对嘴唇,舌头对舌头,胸脯对胸脯,肚脐对肚脐,大腿对大腿,膝盖对膝盖,小腿对小腿,臭脚对香足。
  当然了,更重要的是我的*弟弟对着她的小妹妹。
  在我进入她身体的那一瞬间,我们两个同时都猛烈地震颤了起来。能不震颤吗?这一美妙时刻终于来临了,但也拖的太久太久了。
  我们两个开始疯狂地ML。
  由于我事先就警告自己不要猴急,没想到竟真的沉稳起来,第一次就让她达到了高*。
  她全身香汗淋漓,气喘吁吁,面色红如樱桃,娇艳欲滴,我们两个抱着休息了一会,她突然问我:我怎么感觉你不像个处男?倒像个熟透了的熟男。
  晕,坏了,被她发现破绽了。我竟开始后悔不该那么沉稳,该几下就完活。
  但也明白这个时候,打死也不能承认自己是个熟透了的熟男。咬住不松口:自己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处男,清清白白的童子。
  我连着向她表白了几番,但她那妩媚的眼神里散发出来的则是明显的不相信。
  这丫是个敢爱的主儿,但也是个敢恨的主儿,要是被她发现我在这个大是大非的原则问题上欺骗了她,那我非得被她扁死不可。
  急中生智之下,我说:可能我天生就具备这种非凡功能吧。
  她忽地背过了身,鼻中哼了一声,说道:屁话,就你那小贱体还天生具备这种非凡功能,鬼才相信。
  NND,她仍然是不相信,看来非得引经据典才行了。
  要是不让她相信,估计下面就进行不下去了。最要命的是,此时*弟弟已经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谁说我就不能天生具备这种非凡功能?古往今来数不胜数,就拿最熟悉的项羽来说吧,天生神力,力能扛鼎。力能扛鼎,那是什么力?那是神力,这绝对是天生的。
  废话,你能和人家项羽比吗?人家项羽身高八尺还多,看你这小体,最多到他膝盖就不错了。再说了,人家项羽是古往今来的大英雄,他能扛鼎,也是后来练出来的,为战争做准备啊。
  有些是后天练出来的,但有些是后天练不出来的。
  谁生下来就那么大力气,不是后天练出来的是什么?哼。
  MD,这丫还真不好蒙骗,看来非得出绝活了。
  我不得不将《史记》中的原话背了出来:项籍少时,学书不成,去;学剑,又不成,籍长八尺余,力能扛鼎,才气过人。从这段话里能看出什么?
  能看出什么?
  项羽号称西楚霸王,但少年时代,对学文和练武都没有坚持下去,这就说明他的神力不是后天练成的。……

  听我说完这段话,她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估计是没有找到反驳我的词语,又看我将《史记》中的原话背了出来,便认真地听我说下去。
  楚霸王虽然没有认真学文和练武,但他确实是个天才。文不深,但能破釜沉舟,武不精,却能扛大鼎。每次作战,自己一个人就能杀好几百人,还能全身而退。
  就说他那最后一战吧,将乌骓马送过乌江,自己徒步身披重甲,还杀死了几百人方才自刎。你能说他不是天才吗?……
  她对我说的这段话终于相信了,但相信的是楚霸王,不是猎奇霸王兔,NND。
  我不得不把李清照搬了出来:你看人家李清照,在闷热的夏日里作了一首绝句: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人家李清照是绝世才女,都对楚霸王项羽念念不忘。
  你不要曲解李清照的那首《夏日绝句》……
  我没容她说下去,接着又来了一句:至今思项羽,是不是说思念项羽啊?
  她轻轻点了下头,说着:这倒也是,但我听你说的怎么有点乱挂乱靠?
  我肚中暗道:岂止是乱挂乱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但为了让你相信老子,老子也不得不乱七八糟地海说一番了。
  肚中这般想口中却那般说:我和你说了那么多,无非是让你相信人的某些功能的确是天生的,后天是无法练成的,就像我所具备的这种非凡功能。
  说到这里,我的声音有些颤抖起来,能不颤抖吗?*弟弟已经直挺挺地往前直拽我。
  哈哈……她听我说完这最后的话后,竟笑了起来。
  笑完之后,面含春色,柔声说道:你是不是处男并不重要,你只要对我好就行。
  我一听她这话,顿时将紧揪着的心放了下来。此时不上何时上,我又压在了她身上。
  冼性感的玉体裸露,全身的皮肤嫩白胜雪,一身一寸了几次米青之后,我才想起来,还没有好好享受享受她的雪白玉体。
  于是从头到脚,香体的正面背面,一寸一寸亲了个遍,唯恐漏过一平方毫米的地方。
  最后开始亲她的桃花源地,用舌头将萋萋芳草向四周舔开,又用舌头将桃花洞口舔了个遍,然后用双爪轻轻扒开洞口,将舌头全部伸了进去,舌尖对准又鲜又红的豆豆搓揉个没完没了。
  冼性感兴奋的双手紧紧抱压住我的头,大声*吟着,*吟的都岔了气。
  时间已经进入了后半夜,我和冼性感仍是*趣昂扬,没有丝毫的减弱。由于长时间的ML,冼性感面部一直潮红如火,往外撒发着性高*时才有的热气。
  我的*弟弟长时间呆在她的桃花洞里,她更加地宛如桃花盛开,花枝俏然。就连她的眼睛也有些火红起来,错落有致的皓齿性牙更加地催我勃发。我用牙齿挨颗啃咬她的性牙,用*头舔了又添。
  她*吟不断,后来竟有些嘶哑了,嘶哑的*吟声,声声入耳,勾得我在肉林欲海中纵横驰骋,在桃花洞里深入再深入,深入到宫宫颈口。

  冼性感秀美紧蹙,面部兴奋的快要痛苦死了。撄唇大开,将满口性牙都露了出来。
  我的脑海中忽地显现出那个日本*娘们的叫床姿态,再看冼性感的叫床姿态,把那个日本*娘们比的直接没了影。那个日本*娘们是个花骨朵,而冼性感就是那含苞怒放,勾雨带露的盛开花蕊。
  如此这么一想,不免分心,本要快一身一寸的*弟弟犹如上了铁门拴,竟鼓鼓地一时半会不一身一寸了。几个强有力的旋转,冼性感止不住大声地*吟起来,口中大呼让我快点,但我还没将铁门拴拔掉,如何快的了?
  冼性感突然眼睛鼻子嘴巴紧紧地凑到了一块,嘴巴大张着,竟没有了呼吸,双手死死抓住我后背的嫩肉,似乎要将抓住的肉生生撕下来。
  这下把我吓得不轻。忙问:宝贝,你怎么了?
  连问了好几句,冼性感依旧那样,乖乖龙的东,她可别出什么事,心中惶惶然起来。
  就在这时,冼性感忽地长出了一口气,紧闭的媚目睁了开来,俏鼻和性嘴也各自复位。她喘着粗气问我:射了没有?
  我晕,刚才被你丫吓坏了,铁门拴已经变成了紧箍咒,那里能射的出来。
  没有,还没有射出来。我的话声刚落,她就噘着嘴发脾气:你想把我折磨死啊。
  说完,双手环抱我的后背,趴在我耳边柔声说:你快射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得到她的鼓励,我大力地做起俯卧撑来,并不时穿插做着铁牛耕地的波浪运动。
  但如此忙活了十多分钟,仍是没射。
  冼性感眉头紧紧蹙到一起,不但嘴里*吟,连鼻子里也是不断*吟,但这*吟不是兴奋快乐地*吟,而是疼痛地*吟。
  我不得不挺了下来,她问我射了没有,我摇了摇头。
  她让我拔出来,她的小妹妹被我摩擦的疼痛难忍。
  我看了看*弟弟,又大又粗。MD,不是*弟弟,而是大弟弟了。
  她看到我意犹未尽的样子,轻声说道:不能再插了,得好好休息一会,很疼。
  我点了点头,说好吧,便平躺了下来,但大弟弟犹如擎天之柱,直指天花板。
  冼性感小猫般依附着我休息了一会,看到我的那话儿丝毫没有变小的迹象,便柔声对我说:你不要动,我用嘴给你弄出来。
  啊?我一听大喜大乐,激动地声调都变了,头像拨浪鼓一般点着。
  那口错落有致的性牙,那撩人心魄的性唇,那又滑又湿得香舌,此刻要和我的宝贝进行亲密无间的接触。
  MD,兴奋,太兴奋了,兴奋地快要成活神仙了。
  冼性感用玉手葱指轻柔地握住它,端详了片刻,便低下头去,含住了上半部,性唇摩擦它,香舌打着卷儿抚慰它,性牙不时咬咬它,我也不时快乐地叫着,十五分钟后,我才到达性高*射了出来,全部射到了她的嘴中。
  我们一直缠绵在一起,就连次日的早饭也是口对口地互喂。
  我们两个都充分发挥想象力,运用各种姿势疯狂地ML。
  直到次日中午,前前后后总共办了八次。
  她将我体内的积蓄抽的干干净净,骨头缝里也空空如也了。
  冼性感性高*总共达到了多少次,我没仔细数,估计她也数不过来了。
  最后的那次来来回回翻翻滚滚竟然持续了一个半小时才完事。就光那一次,冼性感就到达了十多次性高*。
  冼性感从我这里一直呆到第二天的中午才离去,让我过足了瘾,她也过足了瘾。
  起来送她,腿直打软,感觉就像踩在棉花垛上,轻飘飘的。
  将她送走后,我就像根糗烂了的面条,懒洋洋地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就在我咬牙放屁打呼噜睡的正香的时候(咬牙放屁打呼噜是老子觉觉时的三部曲)传来了: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我睡的昏天昏地,迷迷糊糊中听偶手机传来的《老鼠爱大米》的铃声,却懒得去接,这恼人的臭老鼠却是一直响个不停。
  我想伸手去拿,但手上一丝劲也没有。
  忽地不响了,谢天谢地,老子继续那沉睡之旅。
  没过几分钟,又TM响了起来,这次我干脆就不去接了,就当这烦心的手机铃声是个催眠曲罢了。
  也不知道响了几次,最后把我的睡意都给响没了。
  我嘟囔着:这是谁TM这么讨人嫌,打个没完。
  气恼地伸手从床头橱上拿起来一看来电显示,却是李感性。
  难道单位上有急事?忙按键接听。
  手机那头竟没有说话声,我只好先说了:是杏姐吗?有急事吗?
  又是没有动静,这可真奇怪了?拼命给我打电话,打个无休无止。我接听了,她又不说话。MD,女人真难讨,世上唯有女人和小人难讨也!
  喂~,是杏姐吗?你说话啊!
  又是沉默,我日,这丫今天是怎么了?
  喂~喂~,杏姐,你今天是怎么了?说话啊!
  依然是沉默,这丫该不会被人点了哑或错吃了哑药吧?
  嘟-嘟-嘟,她竟又挂断了电话,我晕,今天真是奇了怪了,你妈妈的妈妈姥姥的。
  既然你挂断了电话,那老子也就什么不管了,继续睡觉。
  MD,怎么也睡不着了。
  这个李感性打这么个电话,纯属于*扰,虽然不是TM的什么性*扰,但确实是个恼人的*扰,*扰的老子再也睡不着了。
  翻了一会儿书,也没怎么看进去。
  突然意识到李感性那里肯定有事,不然她不会这样的。
  李感性的性格非常沉稳,柔和,隐忍,从不任性。
  她和冼性感的性格截然迥异。冼性感像火,而李感性更像水。
  今个儿接连不断给我打电话,打通了又不说话,太反常了。
  想到这里,我这才意识到必须给她回个电话,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要是被歹人点了哑,那我就拎把菜刀去救美。如果她错吃了哑药,那我就背她去医院,同样也是救美,虽然老子不是什么英雄。
  我拨通了她的手机,传来了刘德华老帅B那磁性的声音:爱你一万年,爱你经得起考验……
  足足响了几十秒她才接电话。
  喂~……
  喂~,是杏姐吗?你刚才打电话找我什么事?
  哦,小吕,……这丫今天真是太反常了,嗓音怎么沙哑了?我有点着急起来。
  杏姐,有啥事你尽管说。
  小吕,……你能不能过来趟?
  好,我马上过去。
  MD,这丫没被点哑也没吃错药,但嗓子却沙哑了,顿时让我揪起心来,担忧牵挂万分。
  喜欢一个美女那是要付出代价的,还能让你白喜欢吗?
  盼星星盼月亮,猴急挠腮地想和她上床,上不去不说,平日里还要牵肠挂肚,那种吃不到葡萄也要说葡萄甜的滋味当真是苦不堪言,NND,不但苦还很惨。
  穿好衣服,本想几个兔起鹘落就下楼,但身体毕竟被冼性感抽的干干瘪瘪了。
  只得来了几个小兔起小鹘落才来到楼下,急匆匆打的往李感性家里奔去。

  我到达她家那个小区时,天色已经全暗了下来。
  当我敲开门进去后,顿时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只见屋里一片狼藉,东西丢的乱七八糟,地上还有摔坏的杯子,茶具,花瓶,果盘。
  难道她这里刚刚爆发了一场加里墩(家里蹲)战争?不是加里墩战争那是什么?
  李感性给我打开门之后,一屁股又坐回到沙发上。
  MD,才一天没见,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头发零乱,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神情颓废沮丧到了极点,竟一下子苍老了很多。眼圈红红的,眼皮也肿了起来,显是哭了很久。我越看越心疼,恨不得一下将她搂进怀里,好好抚慰她个十天八天。
  TMD,这是哪个龟孙惹得她这样了?老子要和这鬼孙拼小命命。
  今个儿到底是怎么了?我边想边问:杏姐,这是咋的了?
  我这一开口问不要紧,又把她问哭了,她双手掩面,抽抽噎噎,泪水竟顺着手指缝滚滚而下。
  唉,女人真是水做的,泪腺出奇发达。泪腺不发达的女子,肯定是个二百五或是三百六啥的。
  本想立即上前搂住她开导开导她,但一是怕她哭得更凶,二是不想再挨她的降龙十八掌。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女人哭吧哭吧更不是罪。心里难受,哭出来会好受些,我静悄悄地坐在沙发边边上等她尽情地哭完。
  没想到这一等,竟等了半个多小时,她哭得我心里也酸酸的。
  这丫的哭功不亚于冼性感。MD,老子碰到的都是一些水晶女人。
  看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又不能劝,只能让她都哭出来才行。
  女人一哭,男人就吼,那是大错特错的。
  应该是:女人一小哭,男人一小劝;女人一大哭,男人靠边站。
  等女人哭完了,哭够了,男人再深情款款,温语柔声地抚慰,再贞烈的女子也会倒在男人的怀里,因为此举的杀伤力比原子弹还恐怖。
  看着加里墩战争留下的残骸,总的有人打扫战场吧。你丫使劲哭,我来给你打扫战场,收拾残骸。
  为了不影响她哭下去,我轻手轻脚,慢慢收拾打扫起来。
  你哭你的,我干我的,咱们两不误。
  本就有些腰酸腿软,干了没一会儿,竟然全身冒汗。
  我先将客厅收拾停当,又开始收拾卧室。MD,洗漱间里竟也有些东西掉在了地上。还好,餐厅和厨房都很整洁。
  也不知道李感性是什么时候停止了哭泣,就在我将加里墩战场的全部残骸即将收拾完毕时,她坐在沙发上幽幽地说:小吕,不用收拾了,就那样摆着吧。
  MD,你早说啊,老子都拾掇完毕了,你才说,说的可真是个时候。
  干这趟活累的腰更加酸了,腿也开始打哆嗦了。
  如果让冼性感看到我这样,非心疼的哭鼻子不可,嘿嘿……
  我将垃圾放倒门外的垃圾桶里,再进门的时候,李感性已经疲惫地躺在了沙发上,眼睛盯着天花板出神。
  我走上前去,轻声问道:杏姐,你吃饭了吗?
  她隔了好大会才略微摇了摇头,哭的时间太长了,估计她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MD,老子现在把战场打扫完了,又要准备去做饭了,要再来个洗洗浆浆啥的,就真的成了个十足的男保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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